“那真话是？”

他继而转向何瑶：“你怎么也不帮我解释一下！”

“其实今天也不算忙。”明煜看了看表，“本来是一天都没有安排重要工作的。”

“我？坐地铁啊。”

“所以呢？”明煜说，“为什么要告诉我？”

何瑶：“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啊？！”方舒楷震惊了，下意识推脱，“不用了不用了，你不是还忙吗，哪能麻烦你呢！”

“啊……是的是的。”方舒楷眨了眨睛，试图舒缓这别扭的气氛，“也没什么事啦，就是想说，呃，何瑶不是我女朋友，我们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哎呀，这不合适吧……”方舒楷虽然还在推脱，嘴角却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上扬。这是什么意思啊，是明煜没有真的生他的气的意思吧！

虽然被明煜接连怼了几次，但好在事情解释清楚了，方舒楷还是松了一气。他正准备像一片秋天的落叶，无声无息地从明煜面前随风消散，明煜却又叫住了他：“方医生。”

“嗯……”何瑶笑眯眯地说，“想看看你准备怎么办。”

“学生时代留下的影，我还有怕他。”

目送着明煜离去，方舒楷发悲愤的声音：“靠！”

“那我送你回去吧。”

一张娃娃脸，混在学生里会被叫“同学”——这让他产生了一中学生谈恋被班主任抓个正着的错觉。

明煜却像是没什么兴趣的样，径直走开了。

虽然他中学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明煜现在来贴心地为他补上这一课。在莫名的压力下，方舒楷艰难地开：“不，不是……”

终于，在他的脸笑僵之前，明煜开了。

“明煜学长！”

“没关系的，我又不会随便和别人讲。”明煜。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朋友吧。方舒楷吃饭的时候不断回味着明煜的那个神，不知味。他悄悄抬瞥了明煜一，却恰好又对上明煜的视线。

“因为怕你误会嘛。”方舒楷还是礼貌地笑，“毕竟何瑶都已经结婚了，要是真的有什么误解，就太对不起她了。”

明煜停住脚步：“你有话要和我说？”

他的话说完，空气却陷了沉默。方舒楷脸上保持着微笑，脚趾却在抓地，心里飞快地想着还能再说什么打破这要命的尴尬。

方舒楷的笑容僵住了。是内涵吧，是在内涵他吧？自己和何瑶聊天果然还是被听到了吧？！

“假话是？”

“……啊？”方舒楷张地睁大睛，等待明煜接下来的刁难。

“你家住哪？”明煜打断他，直接问。

“呃，这个……”方舒楷暗，怎么有这么不会聊天的人呢！标准程不应该是表示“哦我知了”，聊天就结束了吗！

方舒楷低下骄傲的颅，默默埋吃完了这顿饭。原本吃过饭还有别的活动，但明煜要提前走，方舒楷也就借有事，跟在明煜后一起离开。

“……”这可能就是心有灵犀吧。

“你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