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衍嗤了一声：“你倒是烂好人。”

但此时，这句话用在当下的场合，却是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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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难得听你掏心掏肺说那么多话……”

文季沉片刻，缓缓：“有一句话，我不知现在你们的课本上还有没有……‘刚生的婴儿，又有什么用呢’？”

唔觉最近的两章有啰嗦……大家可能不看ojz因为对大崽人生轨迹影响蛮大的，所以觉得还是要认真写写……下一章就结束，开始公演啦。

虽然罗筱是后辈,但文季还是起一直送他到了门,还没忘鼓励两句，让他舞台加油。

大概是明白了罗筱的心思，文季一直严肃的神情终于微笑了起来：“你可以选择……你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好歹我俩这么多年情……”朴衍耍无赖，“知你那么多破事还没给去，你一分封费也没给我，我吃你两零怎么了？”

“所以我才觉得这前后辈制度本不合理啊……我夹着尾人那么多年，无论前辈什么过分的事情都要忍着让着，踩到上了还得给他们赔笑脸,我可不想让我的后辈也这么经历一次。”

在悬挂的帘后,正躺在小床上舒舒服服着罩的朴衍懒懒散散地用丽语：“看样你是真的喜他的啊。”

本应当只有文季一人的室内,却响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这就是大人的生存模式。

文季想了想，十分慎重：“你如果从整个人类程来看，确实没什么必要……但如果你自己觉得有意义的话，那就是有意义。”

第163章

“我知的……”罗筱抿了抿，突然，“可是您还没说，上街买菜用不到抛线公式，那么，学那么难数学有什么意义呢？”

朴衍一时语，悻悻：“……我是前辈哎,你那会儿我记得才两年？三年？我能正瞧你才怪。你那会儿还敢跟我对呛,搁别的心小的人早就让你从圈里了。”

虽然因为课本上的小故事真假难辨，罗筱偶尔也会怀疑这里面有人为杜撰的成分，比如传说中迪生用镜反在昏暗的屋里了阑尾炎手术——这怎么听都像是一个引人发笑的笑话。

察觉到自己手里的袋空了，罗筱慌忙站起向导师告别。就在他打算起告辞的前一刻，他莫名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神使鬼差地问：“请问，追求所谓的‘意义’，比如说为人的意义之类的……这是不是一很没必要的行为呢？”

没有否认这句话，文季回：“占我的休息室偷我的零，你还真当自己大爷了？”

“当然我不是让你现在就退赛，就一门心思读书……”

“谁跟你那么多年情。”文季反相讥，“你还好意思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那语气我要不要给你学学？‘原来是曲线家的狼崽’——睛都没带正瞟我的。要你现在跟我这么说话，都给你打爆，信不信？”

这是法拉第的话，那一年他展示了自己的发明——世界上第一台电动机，而后人类开启了新的纪元，了电气时代。

“如果把每一个需要前辈提的后辈都当竞争对手,打压他，误导他,摧毁他……除了让这个圈发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