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米娜端着手里的文件夹，忍着砸到对方上扔他个脑瓢开的冲动，冷淡，“我听说你们这次，手后台票数了？”

“所以，这就是你们把陆正霖朱玄祯的票全堆给林溯雨的原因？”米娜毫无笑意地弯一笑，“我还真是好奇，你们到时候打算怎么宣传？打算让他们三个到时候在舞台上直播撕？还是打算让林溯雨躺着C位了？”

“市场想看到什么，我们就提供什么……就这么简单。”柏南海浅浅一笑，“而恰好，这一组里面集中了几乎所有能被预料到的大爆人员，陆正霖，个人练习生，曾因解约事件导致被娱乐公司集拒绝，不得不回来再度成为练习生拼一个机会，而且他还是个有野心又明的小。朱玄祯，目前璀璨年龄最大的练习生，再不争机会，公司怕是要直接放弃他了。外表看上去是成熟温柔的哥哥型，如果把他疯，应该会有人兴趣他那时候会是什么样。至于林溯雨……”

“我也就去了汴州一个月，就不用这久别逢故人的姿态了吧。”

见米娜一副诚心想和他划清界限的样，刻意温柔款款模样的柏南海便也作罢。他这容易使人产生错觉的事信手拈来，相多年的老同事如此不合，他也不见伤心，懒散：“反正票数不是当场公开，修改一下数据半秒钟都不需要，也就是摆在台面上走个过场……胜龙那个瞎包想要靠个大爆综艺证明自己，千光也愿意合，我们这样拿钱办事的狗，哪有资格能说‘不’？”

“这可不是我们宣发定的。”

柏南海毫不在意地笑了声，这声从咙里溢的低笑既轻佻又，连带着尾的浅浅嘲也仿佛一瞬间被染上了情人间的暧昧气味。他随手拉过旁边的椅，绅士地问：“坐吗，难伺候的大小？”

他语气听着柔和，倒是叫米娜想起来这人稳坐上宣发位置时的冷血手段来，勉让语气缓和了些，她淡淡：“都是一个节目的，问一下心里多少有个底。”

被激起了一疙瘩的米娜很不给面地把手回来，冷直视他：“省省吧柏南海，你那拿去哄哄小姑娘都有人嫌老土，还想拿来糊我，恶心。也不知几个人被你喊过‘大小’了，有没有一个加连？”

“我们宣发跟你们节目拍摄组走的是两程，惯常是两边互不来往各各的，大小，您最近仿佛记不太好？”柏南海不以为意，神不变，“人啊，自己在日常中变得麻木，就试图妄想能够从这拍摄日常中找到刺激……既然他们想要看这剧本式的人生，我们自然要为他们量定制。”

“家普通，长相均是普通，却偏偏关系网复杂。这主打励志款、从最末端

看她，却愣是带了一睥睨讥诮的味。

面对着这样刺耳的冷言冷语，青年嘴角边笑容隐去，转而认真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站起，动作温柔地执起米娜的手放在的位置，柔声：“怎么了我的大小，又有谁招惹你了？”

听得米娜心中有气，柏南海失笑：“我倒是不知，你还会专门为了只认识了一个月的练习生过来找我麻烦……我还好奇，你是为的哪一个过来，跑到我面前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