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棂养着小小一盆仙人球，白白绒绒的棉覆上了整个球。周致宁在许斯航的后沉默着，跟随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一盆仙人球。那是许斯航走后第一年他们的纪念日，他买的，商家诚不欺他，自己平时忙，最多由着钟工阿姨平时里浇浇，也顽的撑过了五年。

“咚—咚—”是靴踩踏在楼梯上的声音，周致宁锐的发现楼梯间的人恐怕上就要路过他们这一楼了，光线很暗，来人用手机里的电筒用作照明，现在已经隐隐约约能窥见一丝光亮。

心越凉，就当许斯航以为周致宁放过他的时候，周致宁心一横，转就又把许斯航压在了墙上。

正文他不要脸

“周致宁，我真的得…回去了”许斯航被门槛板住一个趔趄扶到了墙上，住了客厅的灯的开关，目与昨无异，许斯航怔忡的将最后三个字哽咽停顿弥留在了空气之中。许斯航沉默的看着屋内陈设，周致宁当真是用心，几乎同原来走的时候没有半分不同，就连墙上的照片墙都一尘不染。

许斯航心如麻，在心里把自己怪罪了千百万遭，让你放不下别人大半夜的过来接人，被骗了一遭不说现下又成了这副模样。许斯航企图用膝盖开周致宁，谁能想到这人在资本场上厮杀这么些年恁是没把一力气给卸下去。

周致宁用下蹭着斯航的肩膀，明明沾染了霜

周致宁就跟怔了一样，伸便拦住了他，将他一把拽自己的怀里，摁住他的肩膀在黑暗之中端详他熟悉又陌生的脸。原本的青涩与羞赧被现在的俊秀与稳重替代，他的斯航早在五年前就离开了他。

“唔…”许斯航一瞬间嘴上被堵上一片温，猝不及防闯的席卷了他的整个腔，上颚被周致宁的尖着，慢慢扫过一片片褶皱，斯航的被他呷在下面动不得，许斯航极力挣脱，可是逃的脱吗？这他妈可是周致宁！

周致宁的嘴上功夫委实厉害，一双大手在许斯航的上游走，从卫衣底下溜去，里面空落落的，只一件羊绒的领衣，指尖火，尖撩人。

但他无意间的小动作，对人微微一笑的表情，就连勾的弧度都同以前一样，上的香味，熟悉的都一如以前，怎么可能会不是他的斯航？周致宁不信。

周致宁走上前去，从后面环绕上许斯航的腰，贴在许斯航的背后拥着他，斯航大抵是被他的动作得怔忡了，都忘记了推开他，任由他去拥抱他。

周致宁渐渐的松了手，两个人彼此相对着，许斯航微躬着腰，了几声气，接个吻差没把他憋死，如果不是他用手握着周致宁的手腕，恐怕现在都不能放他离开。

周致宁一只手拉着许斯航，许斯航似乎也听见来人的声音而不敢轻举妄动了。其实怎么不可以呢？别人看到左右不过打个招呼问一嘴罢了，谁让两个人心里恰巧都有鬼呢，下只能被周致宁拉着开门屋

许斯航被他的一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也是，老情人了，现下什么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就连彼此上的味都是一模一样。

许斯航想说，他要走了，他学了乖，一声也不吭，话不多说了，直直的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