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门，他吃着灵果说：“这群人也真不懂事，还当杜衡是以前的厨呢？杜衡不计较，他们还真好意思开。我觉得这样好，清净的。对了杜衡，今天中午能吃八宝鸭吗？”

景楠手一顿：“……哈？”

杜衡正在清理鱼内脏，他笑：“大鱼有大鱼的鲜，小鱼有小鱼的。你不是说要吃新菜吗？我就在给你新菜啊。”

景楠想了想：“是不是把这些鱼裹上面糊糊用油炸？那吃起来虽然味也不错，但是我已经吃过好几次了，不想吃了。”叶闻秋喜吃香酥小鱼，杜衡给他了好几次了。

景楠意见很大：“大鱼都吃不完，你还捣鼓这些小鱼。”

杜衡要的这菜名为杂鱼锅贴，这是记忆中每年过年时才能吃到的味。老家那边河塘多，每当到了过年的时候，河塘的主人就会清塘。

杜衡笑：“你就放心吧，今天的菜我之前都没过。对了小玉，给我舀两勺面粉来。”

杜衡好笑：“行了行了，我懂你的意思了。”

景楠嘟囔着：“还说不是油炸，都让小玉舀面粉调面糊了……”

景楠不服：“明明是笑笑！我这么可的小狐狸，哪里经常菜了。再说了，你好久没新菜了，翻来覆去的都是以前的那些菜，我说什么了吗？”

小杂鱼清理好内脏之后不需要去除鱼鳞，只需要将杂鱼装在竹篮中放在清中上下翻腾涮涮，鱼鳞就会像雪一样从鱼上脱落下来。

杜衡捂脸：“我记得没错的话，菜的最积极的，不就是你和惜惜吗？”

杜衡笑着看了看景楠，他手轻轻一抬，景楠下去的薄毯又被他拉了一。景楠眯着睛：“我没这么气。”

杜衡缓声：“你长尾时没能休息好，还被遗迹中的阵法取了一些灵气。后来醒过来又不顾给笑笑修补了灵，我听惜惜说了，你这没有三五个月养不回来。你老实的躺着吧，我等一会儿给你八宝鸭。”

清理好的小杂鱼颜大小都不一样，景楠尖的看到里面还夹着好几只大虾。他困惑的问：“云烟楼连这小鱼都打包给你了？他们也太过分了吧？”

景楠更疑惑了：“杂役知你的份还敢对你这么懈怠？竟然用这小鱼来忽悠你！”杜衡连忙说：“不是不是，这些小鱼是我专程求来的。杂鱼锅贴一定要用小杂鱼来，味才鲜。”

大鱼会被主人卖了，不值钱的小杂鱼就会被主人分给乡里乡亲。住在村里的时候，每当到了过年时节，杜爸爸就会收到亲戚送来的小杂鱼。

景楠眉开笑的起一粒灵果丢到中：“没这么气啦……”然而他语气中满满的开心，藏都藏不住。

小鱼到了冬天一般不吃东西了，它们的胃很净。就算不

杜衡笑：“不是云烟楼打包的，这些小杂鱼是灵药田那边的杂役给我的。”

杜衡的面前放着一个木盆，木盆中盛着大半盆的杂鱼。其中有长而扁的鲦鱼，有小而圆的鳑鲏鱼，有不到掌大的小鲫鱼，有会发细细叫声的昂公鱼……还有好些鱼，景楠连名字都叫不来。

景楠翻了个白：“不，你不懂。你要是懂就不会继续捣鼓你的小杂鱼了，这玩意都是刺，有什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