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现在怀疑皇后是梁国的皇族。”白易潇问，“那你觉得皇后也是当年为非作歹之人？”

“不止这个吧？”白易潇回，“有什么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说，你是不是还看了别的什么？”

“陛下公私分明，不计与梁国皇族之仇，为天下百姓与梁国议和，是天下百姓之福。但是陛下与梁国皇族之仇，莫说是陛下自己，臣至今也不能忘怀。”

“既然侯爷问了，侯爷是陛下的心腹之臣，老臣也不妨对侯爷直说。”张太医答，“老臣在中行医这么多年，能觉来，皇后一定不是无名之族，不是生在帝王之家，也应当是一国的皇亲贵胄，有些东西是掩盖不住也装不来的。”

“你这想的也太多了。”白易潇笑，“帝王之家，皇亲贵胄，陛下能不认识？”

张太医反问：“侯爷觉得，是梁国那位扫天下的杀神先帝不是为非作歹之人，还是梁国当年那群害陛下至此的皇，不是为非作歹之人？”

“不愧是张太医，连异族血统也能诊来？”白易潇问，“那你如何觉得他生在帝王之家，或是皇亲贵胄？”

张太医看着白易潇，叹了气，，“侯爷是没有亲见过，那时候陛下还是十几岁的孩，被梁国送过来时，浑没有一块好，连骨都断了不知多少，看着都令人心惊。”

“若说对梁国皇族那些牲畜不如之人的仇恨，老臣与陛下一样，都是刻骨铭心。下虽与梁国议和，但与梁国的皇族，定然不共天！”

“皇后今日虽然只是着凉。”张太医，“但他现在的太弱，一小病都能致命，老臣只是嘱咐了陛下几句。”

“虽说如此，”白易潇，“梁国的皇室也不全是为非作歹之人，也不可一概而论吧？”

“老臣只是劝陛下多多留意，最好查一查娘娘的份。”

白易潇：“这么说，你怀疑他是梁国的皇族？”

“太医局其他人都说不能活了。陛下是拼着复仇血恨的信念活下来，但冷替的天气，都如虫蚁啃噬，浑骨裂一般，除了老臣，其他人是都不知的。”

“如果是皇亲公侯之家，那皇后的确有不知情的可能。”张太医，“但若是生长在梁国中之人，说清白无辜的可能

“侯爷，皇后自然不能是商国之人。”张太医，“据老臣的判断，皇后应当是生在梁国，但有一异族的血统。不过他内这一半异族之血，既不像西羌也不像北狄，老臣倒是从未见过，有些离奇。”

“皇后娘娘看起来虽不是险恶之人，陛下又有加，但若真与梁国的皇室有什么牵连，恐怕臣也不能隐瞒……”

“侯爷，且不说皇后的底，就不是小门小能养来的。相这些时日，看他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度，就非经年累月的雕琢浸不可，又不是人能刻意为之的。”张太医蹙眉，“老臣敢肯定，若不是钟鸣鼎之族，绝对养不来这样的人。”

边问，“皇后的病，是不是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