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神贯注，周围的闹跟自己毫无关系。

“笙笙，你这么小就开始学密度了？”

“……好。”黎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要脸的人，愣了下才答应。

“这…”祁唯羿只知这样能飘起来，至于为什么，宝宝很难回答。

他浮起来了。

虽然是夏末初秋，午后室外二十多度。

“救命！”黎连忙呼救，惹得旁边几个人围过来，有人吓得翻去叫老师。

照他的知识储备，幼儿园没什么可教的。

“因为，所有都是有密度的。的密度算1，人的密度比轻，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可以漂浮在上。”蒲笙语速很快，嘀嘀咕咕一大堆，小朋友都没听懂。

他刚冒这个想法，就听到旁边咕噜咕噜疯狂喝的声音。祁唯羿看过去，见黎憋着气，涨红脸，潜在里努力拨动四肢。

一桶加去，老师搅了搅，觉温差不多，扭跟他们说，“好了，游泳的时候小心一，不要潜。发现别的小朋友不对劲，要立刻告诉老师。”

祁唯羿翻过充气栏，爬游泳池里，觉老师担心有些多余。

“不怕，我教你一个方式。”祁唯羿说着，推了他一把。

“明白了。”

祁唯羿换了游泳的短袖和短，守在游泳池旁，看老师往里面加。

“别动！”祁唯羿命令，“放松，双手叉抱着你的胳膊。”

老师有些心虚，“那你为什么要来幼儿园呢？”

“咳、咳……”黎吐几，觉自己总算活过来了，脸上的珠说，“谢谢你。”

可为了避免宝宝冒，老师当然要的细致一些。

“嗯，对啊。”黎很委屈。

跟他之前去过的游泳池相比，这个小型充气泳池，本不够看，位只到自己的腰，怎么可能溺？

“因为…”蒲笙看了祁唯羿，还有着小鸭的景逸，回答，“家里人送我过来，想让我变成正常的小朋友。”

但老师听懂了，表情惊讶又诧异。

“我，我会游泳了？！”黎难以置信的瞪大睛。

祁唯羿成功骗到零，这才绕着他转了一圈，“黎黎，原来你真的不会游泳。”

“这算什么游泳？”祁唯羿不屑，“只是飘起来而已，距离游泳还差得远呢。”

“好！”几位等着玩的小朋友立刻答应。

祁唯羿向来斤斤计较，“你嘴上谢没有诚意，我现在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明天带的零要给我吃。”

结果他非但没有浮起来，也没有向前游，只是喝了不少。

祁唯羿害怕他再喝下去，把游泳池的喝光，自己没得玩了，连忙把黎拉起来，拍了拍他的背。

“啊？”黎脑昏昏沉沉，下意识照他的姿势来，摆木乃伊的标准姿势。

然后——

黎有些迷茫，“那我为什么会飘起来啊？”

“原来如此。”

“嗯。”蒲笙。

黎全放松下来，没有力，整个人就浮在面上，随着波到飘。

黎没站稳，失去重心，瞅又要倒里。他连忙挣扎，四肢扑腾着大的，甚至溅了蒲笙的书。

他还没想好怎么说，旁边传来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