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汪亦之摸了摸自己变成短碎发的脑袋，忍不住问向正在开车的乌盎望，“阿乌，你是不是很喜我留长发啊？”

乌盎望不多想，老实：“对啊，你长发可好看，不过短发也好看，你喜就好。”

另一边，汪亦之开始准备和乌盎望门剪发。

“不会的，好比我最喜吃煎，可是蒸着吃我也觉得好，煮着吃我也喜，炒着吃我也，只是偏煎多一，但它们都是啊。”

乌盎望被他张的样逗乐了，“我还想看看你吃醋的样呢，你倒是心大。”

这天，乌盎望带着汪亦之暂时离开医院外理发，剪发的途中，乌盎望痛的神情格外瞩目，好像剪的不是汪亦之的发，而是乌盎望的丁丁一样。

“嘿嘿嘿嘿嘿嘿嘿……”

路灯透过窗洒了来，苏郭仪抱著书挨到窗边小心辨认着字，床上一人睡得香甜，看书的人心里也甜，他们都有一个好夜晚。

汪亦之虽然不懂得里的微妙，但大概听了乌盎望对自己的情偏，嘴角一下就上扬了。

渐渐睡眠的辛原只觉得被窝好像突然更了些，他抖了抖睫，睡得更了。

苏郭仪望着背对自己睡的辛原，睛里亮得跟灯泡一样，听着辛原越来越绵长的呼，他试探着动了动手，察觉到辛原本没力气摁住他，他索慢慢抬起，一直抬到过辛原的，然后绕过去，轻轻环住辛原的腰。

苏郭仪是个知足的人，他现在满意得不得了，而且他觉得希望就在前，说不定辛原第二天醒来就会想起一切呢。他静静抱了辛原许久，直到上的钟传来“哒”的一声轻响，时针转到了“11”，苏郭仪见怀中人已经睡熟，他悄悄下床，走到书架边开始研究辛原得以还魂的原因。

“牵”。

话已说完，乌盎望却许久没听到汪亦之的声音，他这才觉得有不对劲，连忙问：“怎么了？”

对于这逐渐往肩下发展的长发，汪亦之觉得麻烦，乌盎望觉得不舍，两人你来我往互相说服了一番，最终决定以汪亦之的喜好为准。

乌盎望目视前方，乐呵着：“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我喜辛原吧，我当初对他的觉差不多跟追星一样，没别的意思，而且不是你留长发后像辛原，是你和辛原留长发后都有同我很喜的气质，而你的呀，我最喜了，明白不？”

苏郭仪将辛原拥了个满怀，嘴角止不住往耳朵两边咧，嗅着辛原上散发的味，苏郭仪悄悄挨近，轻轻将埋辛原的颈窝，如痴如醉。

“我有句话想问你，可是又觉得问了不大好……”

汪亦之也不是别扭的人，脆问了，“我照过镜，发现自己留长发的样……像辛原的，你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特别喜呀？”

汪亦之戳了戳乌盎望的大，“才不心大，心小着呢，你赶说说呗。”

汪亦之听了这话后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乌盎望看见了，好奇地问：“你

乌盎望手了一把汪亦之的脑袋，笑：“问吧，问我总比你自己瞎猜好。”

“那……我剪短了发，你是不是就不喜了呀？”

乌盎望扭过来看汪亦之，汪亦之急忙掰正他的脑袋，“别看我呀！看路！认真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