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不知自己在什么吗？

“因为人间的灵力与资源终有穷尽，若人人都踏上途，那么结果只会是人人都不得飞升！”

之后，东华帝君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于是趁着炼气士在大战中大量死伤的时刻，划天人二界，设下登天台这个门槛，严格控制仙人的数量，延缓世界崩溃的时间，而这其中的理由，绝非是什么冠冕堂皇的“法不轻传”，而是与人间界的各修士门派如一辙，不过是纯粹的利己罢了。

“当然不是！”

那人满冷汗，终于大喊声：“因为这毫无用！”

“当年青霄准备登仙，那就必将再度攫取世界的大量灵力，以塑己。到了那时，本就摇摇坠的地界，必将灵力的急剧失而彻底崩毁，你们认是不认？”

谢非言冷笑：“为何毫无用？”

天地间的资源与灵力，是一个固定的数额。它们在世界中游离，看似并不重要，却维系着世间一切事的正常运行。

这一刻，众人皆是变。

——而人间界的修士们当真不明白这一切的真相吗？

他们真的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吗？

“若有一天，天塌地陷，山河不再，世界毁于一旦，那么在场诸位务必要记住，你我皆为罪魁祸首，谁都逃不掉！而那位东华帝君，更是如此！”谢非言大笑声，“不过大家也不必过分忧心，毕竟你们可能也等不到那一天了，因为天早已预见了这一幕，于是在万万年前，就已经决定降下天地杀劫，而那应劫之人，正是青霄！”

能够修炼到如今地步的修士，脑、资质、机缘缺一不可，绝不是什么蠢人。可就是因为他们太聪明了，太知什么选择对自己有利了，这才下意识拥护东华帝君的决定，上行下效，严格控制人间修士的数量。

“而若地界毁了，人间界、天界，以及另外的三个小世界，也必将遭受灭之难！到了那时，六界成空，世界重回混沌，无数生灵随之而亡，纵观天

“什么？怎会如此？！”

“可是，可是这——”

良久，随着谢非言一声嗤笑打破死寂，这人的冷汗终于涔涔而下。

“还是说你舍不得修士崇的地位，一定要有凡人对你礼拜才甘愿？”

“这、这如何能够到？”

此刻，真相终于撕下了最后一层华外衣，了其不堪的内里。

大义负责，所以自然要为力量设下门槛。”

这一刻，天地间失去了声音。

“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能保证你收下的弟一生绝不恶？”

“为何不会？！”谢非言扬声喝，“如今地界早已倾塌，六已毁，离崩溃只有一步之遥，你们说是也不是？”

“既然不到，为何不将力量放归人间？若世上人人都是修士，那人人都将有自保之力，又哪里需要我们设下门槛、事事把关？”

然而随着炼气士的现，随着大量资源被炼气士攫取、从公用转为私用，天地间各个细节的运转和维系也慢慢现了变化，而当年天塌的祸事，与炼气士的急剧增加有着直接联系！

自然不是。

“那为什么你们要将的秘法牢牢攥在手中，不肯对他人放开半？为什么你不广收门徒，令世人都学习你们门派的心法，将你们门派的功法传遍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