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

“……以前曾对我说，人失去一样东西，就必然会得到另一样东西作为补偿，我觉得他大概就是老天看我过得太惨，对我的补偿吧。”

“人的心情，于我而言就如同书页一样，浮于表面，随意翻阅。我看到许多中说着生死相随的侣各怀心思；也看到很多他人中的恩夫妻貌合神离。我虽难以理解人，但我大致知晓了人心，所以我就越发怀疑的存在。”

谢非言的笑意僵在面上。

“我总是在疑惑是什么，我难以理解人为什么会为了另一个人如痴如狂。我曾经听过一句戏曲中的唱词，‘情不知所起，一往而，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人们都说这就是，但世上真的有这样的吗？我难以相信。”

“所以我也越发奇怪，为什么有人会这样我。”

谢非言想了想，觉得这大概是无一那咒缚的锅。

……

但乎意料的是，这并非抄本。

“他究竟我什么？”

经人的表率了。

“……”

“为什么我会兴？”

“……他喜我，我不明白，但我很兴，所以我决定喜他，就像他喜我那样。”

在到达元婴期之前，小镜想要解开无一咒缚的心情，当真是非常烈的，就连那些年寄给他的信件，也带着苦大仇和委屈的意味。

“……他很可，哪里都好，就是不惜自己。我不知该怎么劝他……如果我能有他那样的好才就好了。”

谢非言再也翻不下去了。

而在这些书籍中，关于占卜之类的书籍，很少有翻动的痕迹，可见沈辞镜是个对天命星数并无兴趣的人，除此之外，翻动得最多的竟然是符法抄本。

他到自己手中的抄本重逾千斤，一团冰冷的丝絮

他有些慌，想要将这个抄本合上，放回原，但他的手却不由得又翻了一页。

“……我喜他看我的神，的，像是会发光。”

“……他送了我礼，一副只是随手买下随手送我的样，但他却会偷偷观察我的表情，心情还有些张忐忑，真可。明明他送我什么我都喜，为什么那么张？不过这一也很可，我就不告诉他了。”

“……我年轻的时候总觉得问长生才算是上，他也总是拿这笑话我。我其实是不服气的，毕竟若不是问长生的话，岂不是会如凡人那样飞快老去？而我与他，仅仅百年的相伴又怎么足够？不过这一我没同他说，他太容易害羞了，给他留几分面吧。”

“……他真的很好，很招人喜，大家都喜他。我觉得应该让他知这件事才好，免得他总是对自己不好。但不知为什么，每次我这样说他都不相信，会拿各各样的理由反驳我……果然还是我才不好的缘故，但这个该怎样学习？”

谢非言边的笑意不自觉加，伸手取下了一本看起来最破旧、翻动痕迹最多的抄本，想要看看这小孩在这抄本上又写了什么有趣的批注。

“我想不明白，但我很兴。”

“……他真的很和，我真的很喜他。还好他也喜我，真好。”

“……我在广陵城见到了一个火一样的人。他好和，我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