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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你有一丝的良知，都不会直到分手后才意识到你错了。”

“你走吧。”

可现实比想象中的还要残酷。残酷的不是这么多年顾崇隽都没有上我，而是他上我却依旧对我很糟糕。他上纪晨的模样上我的模样，却是两个极端。

“我明明已经知我喜你，并且暗自决心要对你好。可实际来的永远是伤害你的举动。”

“你以为我是对你心累才提的分手，其实不是。我对你的意也早在你一天天的消耗中也慢慢地减退，而分手的时候已经完全消失净了。”

纪晨再怎么是顾崇隽的白月光，他也不在了。所谓的活人比不过死人在我看来就更是话，人生数十年，只着一个人这可能微乎其微。就算一直记着白月光，也不可能一辈为他守如玉。

“你走吧。”良久后我才听到我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顾崇隽哑声。

“……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我抬看着他。

“连带着和你相关的所有人，都不要再现在我的面前。”

外面的雨声很大，甚至于我都没有听到顾崇隽关门

呸，那都是话。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例外。我心疼顾崇隽是真的，但是更大程度上是为了我自己。

“就像你说的，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对不起真的是最无力的说辞，但我不知除了这句话我还能再什么。”

顾崇隽低的很低，我只能看到他翘的鼻尖。我从没想过顾崇隽会冲我低，更没想过曾经关系为伴侣的两个人会一个鞠躬一个受礼这陌生的举动。

“无数次希望你意识到我的情，从此对我认真起来。”

很多人不能理解为什么我在明知顾崇隽不喜我，甚至还着纪晨的情况下还去和他表白呢。我说我心疼顾崇隽，想对他好，忘掉心中的伤痛。

“我对你最好的印象还停留在你着纪晨的时候。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什么好回忆，但希望你有始有终，至少分开后别那么不堪，可以吗。”

“……好。”

顾崇隽冲我地鞠了一躬，低的很低，很久很久没有抬起来。他发上的滴顺着重力滴到地上，有些似乎是从脸上滴下去的，可是不是泪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对不起。”

“甚至在你第一次轨后，我都给了你无数次机会。你可以不喜我，但你不可以糟蹋我。你觉得全天下人都对不起你，但就算纪晨对不起你，我都没有对不起你。”

也许渣贱也会有好的结局，但是绝不是在一切都灯枯油尽的时候还有死灰复燃的可能。就如我和顾崇隽一样，一切都太晚了，未来早已不可能再有什么结果。

我自信又自大，觉得只要我把所有的和关心给了顾崇隽，只是时间问题，他迟早会被我打动的。归结底，我羡慕顾崇隽对纪晨那样的炽的意，而我也想要。

有的贱受都抱有渣攻回幡然醒悟的幻想，我也有过。

“但我不会再力气恨你，也请你不要分手后再给我添堵了。”

那我宁愿他是对我没有情。这样至少不会让我觉得自己不值得被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