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这些天的狗粮一直都有剩。”宋舟说。

所以不所料，等下等待他将会是宋正国的毒打以及李艳的辱骂。就像往常那样，没有什么变化，也没有太多新意。

莫冬当他是心虚不敢回答，又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衣服倒是新的，应该是怕被发现，所以直接换了风格，穿了一从前很少穿的灰黑，倒是也很适合他。

“你为什么突然搬走？”宋舟避开他的质问，问了自己心中最想问、也是最迫切想知答案的问题，“明明前一天都跟我说好了，为什么第二天你还是直接就走了。”

“那你——”莫冬皱着眉瞪着宋舟，“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次考试退步了这么多，难你不知元华的历史都是这次期中考试和考的分数往往都差不多吗？”

列着考生的各科成绩以及班级、全校排名。

瘦了些，下尖了。

“你是故意考差的？”莫冬这才意识到自己了对方的圈，瞬间瞪圆了睛。

“你是不是疯了！竟然还敢回家！”这人显然对踹他的一脚并不到抱歉，一边拽他去一边压低着声音骂他，“怎么考的！退步了这么多！我用左手考都比你的分要！”

发也长了，应该是有一段时间没剪过了。

目的达成了，兴都还来不及。

“是。”宋舟没有隐讳，坦地承认了。

莫冬不知自己在短短的两秒内已经被对方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遍，他举起手中不久前才被遗弃到路边的卷，没有解释为什么会现在他手上，也没有表明自己为何会突然现在这里，而是直接质问宋舟：“这卷你是故意放到垃圾桶上给我看的吧？”

但没想到还是让宋舟发现了。

除非是发生不可抗力因素，比如生病之类，这样也许会影响到成绩。除此以外，也就只有他自己的意愿才能将变动分数了。

又被踹又被数落的宋舟非但没有言反驳，反而跟着这人一直走小区外一百米才被放开了胳膊。

“我没有转移话题。如果我没有成绩退步，你会来见我吗？”

离考只不到一百天，中所有教本知识都在三上半学期早已学完，现在只不过是在稳固基础和冲刺分，本没有新的知识，宋舟又怎么会因为情绪不稳而考试失常。

宋舟执拗地看着莫冬，里没有一丝后悔。

莫冬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栽到了这里，明明他都已经够小心的了，不仅每次都挑宋舟白天不在的时候才会偷偷去小超市，还提防着里面的李艳万一看到他，如同贼一般喂完金胡摸两下就赶走人，一分钟都不敢多待。

他抬摸了摸有些温柔的手腕，平静地看着前怒气冲冲的莫冬。

“你是不是疯了！”莫冬浑都炸了，不敢想宋舟竟然敢这么，“你难不知你家里是什么情况？你是挨揍没挨够是不是！”

他迈朝楼里走去，却在走不到三步时忽然被后的人拉住了手腕，随后就是上被狠狠踹了一脚。

“你有病啊！”莫冬真想骂醒宋舟，让他清醒一，“就算

宋舟没有反驳，只直直盯着莫冬。

莫冬怔了下，随即换了换脸说：“我在问你成绩的事，你别转移话题。”

“我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