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不假思索地说：“我去拿的。”

他刚坐下，肩上蓦地一沉，重的酒气扑面而来，顿时让泉愣住了。

“你是笨吗？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中原中也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另一只手随便从桌上拿了个酒瓶，往净的玻璃杯

“……”那你的心还真大。

泉好像终于明白了过来，顿时被吓白了一张脸，嘴哆嗦着说：“那、那我的薪……”

中原中也提声音，又问：“大声，我没听见。你说你多大了？”

“……”

“……”你都不知人是谁就帮他办事了？中原中也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二十！”刚报岁数，听到中原中也怀疑地“嗯？”了一声，泉抿着低下，语气弱弱地补充，“不到的样……”

“离了台的酒想要放回去可没那么简单，要是你们老板大气，不跟你计较，这事自然就过去了。可如果你们老板脾气没那么好，直接把这瓶酒算在你上也不是没可能。”中原中也拎起酒瓶看了一，了个哨又往泉的上扎了一刀，“是瓶好酒，估计你白两年都还不起。”

“十九……”泉揪着围裙。

不过想想这是个“女厕没有空位就去男厕”的家伙，这事情来似乎也不是那么意外。

泉急忙：“真的十九了！”

中原中也换了个姿势，盘坐在沙发上，托着下问：“你多大了？”

中原中也了眉心，又问：“酒是他给你的还是你去前台拿的？”

“我自己的衣服有些旧了，老板说看着不太好，所以暂时借了我这衣服。”泉看了一自己上的制服，揪揪裙摆，神如常地说，“介绍我来这儿打工的哥哥说，服务生早就招满员了。倒是陪酒的人还缺，所以就……他说反正就是陪客人喝酒聊天，我酒量不行的话，还可以喝饮料。”

中原中也捂额，难怪那个严肃的镜男非要把这家伙带回去了。

……这算个什么回答？

”泉下回想状，“但是一楼大厅的光线太暗了，我没看清对方的脸。”

中原中也继续吓他：“看你长得不错，说不定还会诱哄你去给客人陪酒抵债呢。”

“哥哥是我们家楼上的邻居，应该不会骗我的……吧？”泉留意着中原中也脸上的表情，犹犹豫豫地说。

“……”你的重就在于薪吗？

泉没有犹豫，乖乖地走过去坐下。

中原中也看着他，还是没忍住，语气微妙地说：“你都不认识对方，就没想过这酒怎么买单的问题？你擅自拿到我们包间来，这酒就默认记在我们账上了。可我们也不是冤大啊，若是不想要，找你们老板退回去不就行了？我们是没什么，可你觉得自己最后会是什么结果？”

这次看来是真的了。

中原中也招招手，让他坐自己边来。

闻言，泉的表情一下就好了：“您的意思是说，陪酒的话，很快就能还上债了吧？”

“……怎么？”中原中也蓦地顿住，忽然升起一个想法。他上下打量着素面朝天，穿了服务生制服的泉：“难你不是服务生？”

“哦？该不会又是骗人的吧？”

泉虚弱地捂着，一副呼困难，摇摇坠，甚至随时都能吐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