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
他昨日才从昏迷中清醒,问过之后,得知自己竟然昏迷了五天,难怪缇晔反应会那么激烈。
昨夜两人到底还是同床睡了,缇晔躺在他侧,担心他
尚未恢复,都不敢过于靠近,碰也碰得小心翼翼的,结果睡着之后,就什么都忘了。
凌危云:“原来你一直都记得的啊?”
凌危云抬起,缇晔对他挑挑眉,
怪气
:“
嘛,在我怀里醒来这么难受吗?”
反而是跑了的魏王,更让凌危云不安。
虽然他没说得太详细,但是魏王已经大知
了玉牌的作用,也知
了那个法阵的封印之
,虽然魏王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凡人,知
了这些也没什么用,但凌危云莫名有些不定心,毕竟是易修的
孙,怕就怕魏王跟他那个祖上一样,不知
什么时候,冷不丁地
来咬一
。
意都已经拟好了,回去可以直接准备大婚。
缇晔:“……!”
凌危云缩在缇晔怀里,也没想着把自己挣来,意识渐渐回笼之后,他微微蹙起了眉
。
突然听得凌危云:“你说我满
谎话,十年前就骗了你——”
而且……到最后,他还是不知易修当年要用吞灵阵来对付的那个妖
,到底是什么。
还往对方怀里又缩了缩。
他:“没有啊。”
缇晔浑一僵,神
不定地看着凌危云:什么,
嘛,自己一怒之下说错了话,惹他不
兴了,想要和自己算账吗?
缇晔顿时一
滋滋的神情,又迅速收敛起来,问:“那
什么这么心神不宁的样
?”
他昏迷的时机太不凑巧,能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这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找个人去看看,也便罢了。
缇晔:“……”
凌危云继续:“所以你说你不记得从前的事,都是骗我的吗?”
他正要为对方不是生气而松气,一
气还没松下去,又提了起来。
他有心重回魏县,去看看那个封印的情况,但想想也知不太可能了,他在山上半死不活地被缇晔找到,还被怀疑跟着魏王跑了,光是听到魏县两个字,恐怕缇晔就会怒气冲天,火冒三丈。
凌危云当然不好说真正的原因来,但他现在的撒谎功力已经是炉火纯青,便面不改
:“我是在想,我现在跟你回京,那便是要去
你的皇后了,你真的确定吗?”
隔日清晨,凌危云早早被闷醒过来,缇晔长手长脚,一只手臂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整个人箍自己怀里,怀抱得密不透风。
他记得当时自己应该已经将魏王的血抹到了玉箓上面,也动了符文,但是他好像没
觉到灵气的震
,这难免让凌危云有些疑虑。
凌危云越想心情越凝重,突然觉到眉心被碰了一下。
凌危云眉一松,见着他,便忍不住微笑起来。
凌危云有些呼困难,歪过脑袋,
呼
几
新鲜空气,才算缓过来。
装失忆被扒开的缇晔恼羞成怒,终于忍不住,低下去堵住了对方喋喋不休的嘴。
缇晔不知什么时候也醒了,见他眉
蹙,便伸
手,用指腹在他皱
的眉间捺了捺。
凌危云还十分地不解:“明明你一直没有忘记我,为什么要装作不记得呢,是生气了吗,还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