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守门的伙计上下打量，虽然陈功有警告他们最近上来人查账，但是来人衣着朴素实在不像。

刘湛和宋凤林都是一布衣，瞧着就是普通老百姓。

周澶已经把家一家都贬为最低等的洒扫仆，然而周随一家的命却换不回来。

帝京分行作为这几店铺的总行，来往都是事居多，平日里也少有外人。

刘记商行的格局大同小异，一楼是前铺和后堂后院，二楼是账房和大掌柜书房，还有接待贵客的

“儿，先生，我买了些早，吃些再休息吧。”张小满送了些帝京特心来。

“定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谁！是谁！给老夫彻查！！”周澶暴起扫落了一地笔墨纸砚。

他是怎么……怎么知……”周澶扶着突然钝痛的。

北军后续定无法善了，从周澶害得周随家破人亡，北军局已经埋下了祸。

刘湛立即修书让人加急送回北疆。

刘记商行在帝京的分行旗下有多门面生意，主要经营杂货买卖，例如北疆产的山珍野味都十分受迎。

“对！对！”周澶冷静了一些。

这次北疆发来的货足有五十车，大分伙计都在后院忙着分类清。

令他们十分奇怪的是，这次没有立即遣散那些押车的镖师，而是好吃好喝的养起来。

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那日自己打罚周随亲眷的命令有多么草率，以至于让家钻了空公报私仇。

“请坐，我这去请张掌柜下来。”伙计态度也没好多少。

起都起来了两人也无意再睡回笼觉。

当日在场的人不说上百也有几十，如何查证是谁通风报信？再说了，这事迟早都瞒不住。

左右无事，宋凤林便提议到商行看账，刘湛自然陪着。

“原来是总行的人，来吧。”伙计心还以为会来什么大人，想必只是小事之。

“周事害了周随一双儿女，便让他的儿女来偿命吧，让人把家一家的带去给周随，这事便算扯平了。”周澶不想再多说，他摆手让众人下去。

亲信随从们个个低着不敢言语。

看周澶又要大发脾气，亲信中有人忙：“周随不疯没疯此人都不能再用，当务之急应该快些将他撤职查办另派将领接北军，万万不能让事情传到京城。”

那亲信又：“此事不需要上朝会，先派人去稳住北军把周随拿下，新任上将军就职的章程再想办法，左右已成事实哪怕赵氏走狗追责也奈何不了。”

大家纷纷表示此计可行，此时周随已经彻底被周氏放弃了，周澶心中不免也多了几分厌烦。

客栈里，两人从赵府回来刚睡了个囫囵觉，沛公离差人送来信件，张小满不敢耽误忙敲门喊醒两人。

曹鸣抱手冷哼。“帝京的伙计好大的架。”

“我们是总行来的。”张小满心里不悦，但也没多说什么。

宋凤林喝了茶提神。“周澶得知消息必定要除掉周随，还得去信大壮小连他们以防生变。”

那伙计听到了，面上尴尬，但也觉得自己没错，穿成这样还想他以掌柜之礼相待吗？这里可是帝京城。

因沛公离当内应，当天就传了密信给两人。

“周随没疯，他只是绝望了。”刘湛合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