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让谨账后的睛动了动，步繁霜忽然：“这气确实和你之前的气不同。那气我能轻易察觉到，这气却好似是你本所，随你心意而动。所以我几次试探，都没有结果。”

凌让谨虽然，但是思路倒还清晰，他认定自己在梦，心里倒不像之前那么忧愁，听步繁霜问，思索了下，便轻轻笑：“气与你无关。”

“未必吧。”步繁霜的疑问得到确认，心里一想，就明白个七七八八，“我那日去试探你时，你说你在休息。现在看来，你当时应该还在打坐，不过是为了避免麻烦，骗我说你已经结束了。结果我说的话动你的心思，导致一丝气没去？你觉得这件事有你自己逞的原因在其中，又觉得我为你找悬秋已经大费周章，怕我再去上天地找什么灵丹妙药，所以没告诉我对吗？”

“好啊。”

说完这句话，他似乎耗尽了力气，双眸一阖，向后倒去。但是他没摔在地上，步繁霜手抱住他的腰，将人搂在了自己怀里。

步繁霜心里有个答案，呼之。

了，那缕气怎么回事？”

凌让谨的声音和他的话同时响起。

“你不应该现在这里。”凌让谨轻声，“想来是我醉了，就像多年以来，我总在梦里遇见你一样。”

步繁霜沉默着听凌让谨齿清晰地说着话：“气是因为你，却也不是因为你，无论你那日说不说那番话，那气也不会消除。”

他本是修，对此类最为通：“阿谨，你有心。因何而起？”

步繁霜心底一震，他抿起嘴，凌让谨却松了手，步繁霜重新看见凌让谨的脸，那仙尊垂眸而笑：“你一叶障目，我自欺欺人。繁霜，你谁都不信，为何偏偏信了那日荒漠中我的谎话？”

这次到尊被惊到了。凌让谨慢慢抬起睛，另一只手轻轻碰上步繁霜的脸，顺着他侧脸廓，一将手盖在对方的睛上，步繁霜的睫动了动，没有动，任凭凌让谨的手带他坠黑暗。

步繁霜便笑了，语调微微抬起，诱惑着凌让谨：“你的意思是？”

“因为你傻。”步繁霜语气一变，“你这么有何意义？我若知你气未除，一定不会放你回来。”

步繁霜结动了动，听凌让谨继续轻叹：“既然是梦，自然不必再遮遮掩掩。不然也太……可怜了。”

他前是黑的，声音就更清晰。他听见凌让谨笑起来，轻轻说：“你不是早有猜测吗？我也很是奇怪，为什么我平日都骗不过你，只关于思慕□□，每每都能骗过你？”

他转念一想：“不如你这就和我走。悬秋虽然只有一块，这世间也未必只有悬秋这一样东西。”

“我喜你。”凌让谨收敛了笑容，看着步繁霜的睛如此说，“如何？以你往日所言，你可要杀我？”

谁知凌让谨听了那句和我走，忽然抬手扯住他的衣襟。仙尊素日温柔有礼，哪过这扯人衣服的事情。步繁霜一怔之后兴趣大起，不仅没挣脱，还饶有兴致地问：“怎么，不想和我走？”

凌让谨无奈笑：“何必凡事都要说清楚？”

步繁霜低看安稳睡在自己膝上的青年，诡异弯起角：“理来说，是该杀你。不过我最近不想这么，凌仙尊，比起心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