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罪有之？”步繁霜满嘴瞎话，“我仰慕仙尊已久，仙尊愿意了解我，我十分开心。”

又或是前月下时，步繁霜的神总是情到让人忘了他到底是个什么缺德玩意。他那么看人时，目光里还带着烈的占有，一个不小心，就会误会尊喜自己。

风琼野好歹也是自己挂名徒弟，步繁霜快：“可以，不过在此之前，仙尊

凌让谨没接他的话茬，甚至不动声避开了他示好的神：“我昨夜占星，知明日归途可能不太平静。命途不定，倒也未必就发生什么，但为以防万一，届时若真有敌人，请秋友帮忙保护下我的小徒。”

步繁霜本来没打算在眠月谷什么，只拿了壶酒晃悠回客房，临要和回去睡猫窝的温狸分开前，忽然想起一事：“我门之前给阿谨传的书到了么？”

凌让谨抬眸一看，笑：“拿我的酒请我？”

凌让谨想到此，无奈笑着摇了摇，觉得自己不知是忙的还是情，居然会想那个混账玩意。他仔细一想，还是觉得应该是忙得思绪错了。

步繁霜心思急转，将酒放在桌上：“仙尊可有事？要不要喝酒？我请你。”

“若要同行，还是知知底些好。”凌让谨晃了晃酒杯，“不然你我都不安心。但疑心秋友终是我之过，特来赔罪。”

步繁霜单手支着下，看着凌让谨笑：“仙尊是仙界第一人，何必求我，直命于我，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步繁霜怎么会在此？凌让谨笑了笑，怕是在孤山折腾手下玩。

凌让谨定了定神，瞥见昨天救的秋长天正抱着那只猫站在下面，便对他微微一笑，随即将那一瞬的错觉抛诸脑后，见吉时已到，便带着师弟和徒弟先祭天地，再开宗祠。

虽说简礼，可眠月谷创派两千年有余，一直兴旺至今，祖师爷都能摞成摞，挨个拜祭过去也十分费时间，等礼成已是薄暮时分，眠月谷设宴摆酒，对观月，临风抚琴，等宴散人尽，已是夜。

但是那目光给他的觉太过熟悉，每当步繁霜与他比剑之前，他都会用这目光注视自己。

一致对外的尊主和护法心满意足地转，各自找窝睡觉去了，结果背后说人的报应立刻就来了，步繁霜一门，就看见刚骂过的仙盟的老大坐在自己屋中，正喝着茶神。

“何必拘小节。”步繁霜厚颜无耻。

烈地注视他。他偏一一看去，却未曾看见心里那人的影。

毕竟脑正常的人谁会想他。

步繁霜挑了挑眉：“哦？仙尊调查我了？”

“算了下日和孤山鹰隼脚程，昨天差不多到了。”温狸喵了一声，挠了挠耳朵，“没想到秋魄气就算了，那几个小目居然也不开。要是连晏晏都问不，那真是没办法。”

“或许是真不知。”步繁霜懒洋洋，“帮他们仙盟问都是看阿谨的面，问不就算了，仙盟死活我们事。”

“……”凌让谨喝了酒，“秋友不怪罪就好。除了赔罪之外，我还要一事相求。”

“确实。”凌让谨凭空拿两个碧玉杯，递给步繁霜一个，轻声笑，“今天有在外游历的眠月谷弟归来，同我说听过秋友之名。”

温狸给他了一揖：“你说得对，我们事，趁早完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