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挣大钱的机会。”贝唯西说。

“你是不是还有个妹妹啊？”他问凌谦。

凌谦耸了耸肩，走了。等他从厨房倒了果折回来，发现贝唯西正在看向自己。

贝唯西堪堪接过靠垫，抱怀里，一副老实乖巧的模样，开了却依旧是全无关系的话题。

贝唯西挑了一下眉。

“比如呢？”贝唯西问。

贝唯西回过神来，坐直了些，冲他笑：“虚度光啊。”

“比如，趁着这段时间，看看书，学什么。”他对贝唯西说。

“不值，当然不值。我不是在和你谈条件，只是想垂死挣扎一下，”贝唯西说，“你要是再也不信我，我怎么存到足够的钱？没钱我要怎么走？你也得为自己考虑吧。”

“什么机会？”

贝唯西抬起来看他：“我要是回答了，你愿不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

凌谦也觉得自家宝贝让让是个小人胚，可被贝唯西这么一说，总觉哪儿不对劲，怪别扭的。

见凌谦眯起睛，他赶又补充：“上次真的是意外，是小概率事件！我的理论本是没有问题的！”

贝唯西依旧答非所问：“你嘛这么关心我，是不是对我有企图啊？”

“周让，”凌谦终究是没忍住，拿了手机，打开相册，开始翻找起来，“她跟我爸姓。今年九岁，还在上小学。”

凌谦愣了半秒，虽不想被他带跑话题，却还是了，甚至一瞬间有想要从兜里掏手机展示一下小可的照片。

“……”

回回了房间。

“你这个人油嘴，没几句真话，我不信你。”凌谦说。

“……不对，又被你带跑了，”凌谦很警觉，“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说着起就想走，被贝唯西一把拉住了手腕。

“是不是因为你的父母？”凌谦问。

凌谦浅浅地了一气，终于把盘桓心中已久的疑问说了：“你为什么没有继续念书？”

“我跟她才是真正的同盟，”凌谦吻微微得意，“我亲妹，情当然好。”

贝唯西移开视线：“又是好奇心？”

“你能不能去有意义的事？”凌谦终于忍不住，“浪费时间可耻。”

“你的秘密很值钱吗，值我的一万块吗，”凌谦不，“不说拉倒。”

“……”凌谦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这回答实在是莫名其妙又理直气壮。

“你们情很好？”贝唯西说，“她还特地给你通风报信。”

他一路走到房门，想去，迟疑了几秒，退了来，端着杯来到了贝唯西旁，也坐在了沙发上。

“你嘛呢？”凌谦忍不住问了一声。

“我听你跟她打电话，叫她让让，”贝唯西说，“她叫凌让？这名字有拗吧。”

贝唯西了，视线依旧落在他的手机屏幕上，笑意，却不开。

贝唯西看了照片，立刻眯着笑了起来：“和你好像啊，这么漂亮，在学校里肯定很受小男生迎吧？”

凌谦抄起一旁的沙发靠垫往他脸上用力丢过去，继续问：“他们这样未免也太奇怪了吧？到底为什么呀？”

半个小时后，当他走房间，贝唯西居然还躺在同样的位置，面无表情愣愣地看着天板，似乎是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