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混啊？”

贝唯西惊讶地看着他：“什么企图啊？”

好在贝唯西合，乖乖往后退了半步。

“这不是重，”程浩渺痛心疾首，“这个人摆明了是看了你不乐意，所以心积虑一步一步骗着你领证。你还想离婚，真是想得！”

凌谦的酒品酒量都不咋地。

他穿着一睡衣，发糟糟的，不过模样不像被吵醒，大概刚才正躺在被里玩手机。

贝唯西愣了一下，了无奈的笑容：“喝多了吧，喝多了早休息。”

凌谦摇摇晃晃走去，一坐在了沙发上，抱起一个鼓鼓的靠垫，往旁边用力拍了两下。

凌谦拍开他的手后又想把他推开，可惜喝多了绵绵的，手上没什么力气，在贝唯西肩膀附近仿佛调情。

贝唯西本意是怕他站不稳想扶一下，却被凌谦用力拍开了。

他还把生活费都给他了。

“到底什么事啊？”他问凌谦。

说好的利益共同，说好的同盟，怎么能都是骗他的呢？

“还不信，”程浩渺叹气，“我问你，他有没有开问你要过钱？”

“不是，你还不如说我贪图你的呢，”贝唯西很无辜，“你现在很有钱吗？”

混之际，他突然回忆起了不久前凌风姿说过的话。她说，一个家是很难走两人的。

程浩渺直摇：“你这个傻！”

程浩渺说得很有理，他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可情上却是不愿意接受。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骗我了？”他舞着靠垫问。

相至今，他当然很清楚，贝唯西绝不是一个本分的老实人。

接着，他又猛地抬起：“看来你骗了我很多事啊！”

凌谦一阵无措，片刻后小声喃喃：“……不可能吧？”

凌谦靠近他，放慢语速，一个字一个字小声说：“你、图、我、的、钱。”

“行，那你说说，我有什么问题？”贝唯西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贝唯西很快把门打开了。

见着明显醉朦胧的凌谦，他一半担心一半好笑，伸手来：“怎么啦，什么话非要这么晚当面跟我说？”

凌谦抿了嘴，眉纠结，没声。

凌谦皱着眉，放下靠垫，小声复读了一边：“我指什么……”

他与程浩渺久别重逢，各自一肚苦，聊得很上，分别时已经临近十一。打车了时间，回程路又稍远，等终于到家，零已过。

他说着，悲从中来，带着哭腔开始抱怨：“我他妈刚才下车还特地看了一下价目表，这辈没有过那么卑微的事情，我今天打车就打了一百多，一共只有五千块我打车一百多，这一个月要怎么

因为酒而下降的判断力告诉他这样的举动显得很有气势。

凌谦了家门摇摇晃晃踹下了鞋，光着脚径直走到贝唯西房门，砰砰拍起了门。

凌谦傻坐着，眨了几下睛，抬手悲伤地捂住了脸：“我没有，我好穷，我没钱。”

“顾左右而言他，”凌谦抬起手来，竖起手指晃晃悠悠一一，“你有问题。”

“啊？”贝唯西茫然地看着他，走到他跟前，“你指什么？”

凌谦在沙发上扭啊扭，调整了角度，侧过正面对着他：“你有企图，你对我有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