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学生和你之前那个姓方的女学生确实很像，我上次见到都有些吃惊。”

陶溪摇了摇，面冷淡：“你自己吧，我屋了。”

乔鹤年说起孙就来气，和老友骂了一通自己的孙女后，突然想起自己过来的正事，忙带着几分讨好地说：“上次我和你说的你没忘吧？就那个推荐信。”

“……”钟杉看了陶溪手机上的微信界面，心想婉拒能不能用心。

陶溪：“我去和乔爷爷跟钟爷爷说一声就可以了。”

“那是可惜的，母亲的才华遗传不到。”钟秋生不再给乔鹤年倒茶，自己慢悠悠地品着茶，“不过遗传这事儿也说不准，我那孙不也半没遗传到我。”

陶溪没什么表情：“我没有微信。”他觉得这人有些奇怪，堆雪人的时候总用一意味不明的目光打量他。

他应了声“好”，知两位老人要在茶室里喝茶聊天，便自觉地穿上鞋去了。

已经将近黄昏，天有些沉，满院的松林雪间，陶溪却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他挣开钟杉的手，踩着雪快步跑到林钦禾面前。

这时有踩着雪的脚步声渐近而来，陶溪转看去，看到竟然是林钦禾。

乔鹤年和钟秋生在茶室里坐下，钟秋生算半个茶大师，这间茶室布置清雅，一切用都价值不菲，他慢条斯理地煮好茶，倒了一杯递给乔鹤年，说：

他低看着手机，脸上本忍不住笑容，结果突然被一只手拽住了胳膊，钟杉凑上来，满脸堆笑地说：“朋友，加个微信吧。”

“林钦禾？！你怎么过来了？”钟杉不可置信地看着林钦禾，又看了

乔鹤年拿过了信，从到尾看了一遍，满意地了谢。

乔鹤年看不惯煮茶品茗这一，一将茶闷下去，在钟秋生的怒视中叹了气，说：“可惜我那个女学生走得早，她那个儿我也见过，方教授曾经想方设法把他送到我这儿来学画画，我让那小孩随便画了几下，就看来那孩没遗传到半母亲的天赋，死活没肯收。”

他碍于钟秋生的面，和这个叫钟杉的人友好地打了招呼，结果一下午就被缠在这儿堆了三个雪人，连钟家的画廊都没来得及去看。

陶溪踩着雪往别墅走，一边在手机上问林钦禾到哪儿了，林钦禾很快地回复“快到了”。

林钦禾看了跟着走过来的钟杉，又看了不远三个不成型的雪人，对陶溪问：“可以回去了吗？”

陶溪将地上的一个大雪球抱起来，放在已经堆好的雪人上，一旁的钟杉赶将早就准备好的胡萝卜在雪人脑袋上，然后把两个递给陶溪，笑着说，“睛你来安吧。”

“你这不是快到了，是已经到了。”他笑着对林钦禾说，如果不是有外人在，他就要扑过来把林钦禾扑到雪地里。

钟秋生哼笑一声：“你也真是给学生太多心了，有了你的推荐肯定就够了，还非得拉上我。”他嘴上这么说，还是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封信放在桌面上。

他向来铁面无私，不少朋友家孩想学艺术的，将孩往他这儿，但只要他觉得不行的怎么也不会收，免得砸了自己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