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变险些把手里的掉到地上。

边似乎有笑声经过。

如月变看得有趣，不禁笑起来。

“小心。”如月变用另一只手把它捞了回来。

（还好，徽章还在。）

便是他第二次时空旅行的地了。

“你，不怕妖怪，却害怕晴明大人吗？”

以一己之力收服无数妖怪，其威名璀璨、宛如不朽的明星，绝世天资将后世所有的修习者压得黯淡无光。

这里的大人不是指份或者血统上贵的“大人”，而是作为一个人来说，在某些领域了别人难以超越的、了不起的成就。

（就妖怪的密集程度，未免太多了。）

“是。”卖药郎瞥了他一，将手指轻轻一抬，那小天秤便带着边的萤火虫飞到了如月变的面前。

如月变发自内心的觉得这样的人都是非常了不起的存在，不那个人是师也好，数学家也罢。

（就算是人与妖共存，也不该有这么多妖怪。）

仔细去看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不是什么萤火虫，而是一团发光的绒球。

（还有这妖怪啊。）

即使日本史一塌糊涂，甚至连首相的名字都不知，这个人名如月变也是听过的。

千年之前，人与妖共存的平安京。

他的手上托着一小天平，旁边围绕几只萤火虫。

如月变松气。

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他一摸。

如月变说不话。

“晴明的宅邸。”

仅仅只存在、并活跃于这人妖共生的时代的大师——

不，不光是听过的程度。

“哦～想不到，你这人类看起来傻呆呆的，倒是很会说话嘛。”那个声音明显地兴起来，连音调都上扬不少。

那绒球在如月变的手心打了个，了，又重新飞到了半空。

有意思的是，那些萤火虫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不时就要用脑袋去碰一碰天秤两边的小铃铛，而天秤居然也是一番不堪其扰的人化态度，不断地摇晃着，想将那些黏着不放的发光小虫甩去。

“妖怪啊……”如月变有些恍惚。

而且任谁来说都一样。

有声音问。

“你醒了。”有人走房间，是卖药郎。

安倍晴明。

这天底下只有一个叫这个名字的人。

“……？”忽的，他觉发似乎被谁动了一下，伸手一摸，却是拿下了一朵淡紫的牵，的上还沾着颗颤颤巍巍的。

这时，有只被晃的小光转向地撞到了如月变的脸上。

“？！”

如月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学着卖药郎那样，伸手指接住它，迟钝的样让小天秤不满地甩了甩。

如月变看得呆住了，好一会才回神：“这里是……平安京吗？”

他的语气真诚，绝无半虚假。

（这里到底是哪？）

“卖药郎先生，你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轻轻将上的抖落，如月变看向还站在门的卖药郎。

这里应该是青泽之前提到的、那位玉石化作的女孩——止月所在的时代。

“比起怕，应该是面对那了不得的大人的觉吧。”没有在意声音的来源，如月变自然而然地回答。

“这不是公认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