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的，真的太疼了，他还是第一次和萧无辰一起打的了那么多血。

“嘭！”

他的神识在段泽上扫了一圈，最后趁着对方的法在自己手中，伸手钻到了对方的袖中，要将自己的纳戒拿来。

“哈哈哈……”段泽忽然笑了，他以前为师祖，从来没有大大方方的笑过，此刻一笑，万失，鲜血将他的染的鲜红，失血过多惨白的脸与之产生大的反差，像是一只褪去冷意的艳鬼。

于

萧无辰看着手掌心的纳戒，朝着段泽来一抹略带炫耀的笑，他用另外一个几乎是泡在血中手给自己上纳戒，一手握着从中拿的冷剑，另一手将几颗丹药碾碎握在受伤的掌心。

萧无辰睫一颤，微愣。

说完，男人挥着匕首朝对方再次刺去，这次段泽手中正好拿着自己的玲珑扇，他快速将扇展开，撞上对方的匕首。

“非要杀我？”段泽单手抓着对方的衣领，边说边吐血，他此刻已有些维持不住原主的那副冷意。

“咯！”的一声脆响，萧无辰手中原本就已经支离破碎的匕首彻底断裂，看那扇继续朝他冲过来，他徒手接下扇页。即便有气抵御但有一极的现在他掌心，萧无辰却像是觉不到痛。

“轰隆——”

他浑疼的轻颤了一下，下一刻萧无辰已经拿着自己的纳戒向后退去。

可能是才打过没多久，他们这一次时长反而没有前几次那么长，费的时间还不到一天，在第二日清晨，萧无辰挥手将自己手中的利剑穿了段泽的肚，而对方也将扇嵌对方的膛。

“你是不是拿着我的纳戒？”萧无辰手中的匕首刀刃上多了不少豁，因为余威太，他虎也被震到开裂，鲜血了一手。

段泽笑着，向后一仰，之后猛得又收回来，朝着对方的鼻来了一记猛烈的槌。

段泽这话说的暧昧，萧无辰的脸登时变得铁青，厌烦的神溢于言表，“将纳戒还我！”

段泽只觉着自己这一掌直接打在了一块灼烧的铁板上，整个人的手心都是一阵的灼痛。

两人的动作皆在眨间完成。

段泽脸一变，另一手伸一掌击打在对方的，然而萧无辰像是早已经意料到他会这样，在自己的用气护了好几层。

接着槌的是崩人设引来的惊雷，萧无辰被砸得脑袋发懵，加上对方死拽着自己，他本无法逃脱。

“再来！”

段泽浮在半空，任由风将自己的衣摆的翻飞作响，睁着骗对方：“那是你非要给我的。”

原本一生长茂盛冒着青葱绿意的草原，此刻整块草都被他们掀了起来，两人的鲜血混在一起，滴落了一地。

很多。

“不可能。”萧无辰锁着眉，他怎么可能会将自己的东西给段泽，除非他疯了。

“嗯。”萧无辰中泛着极为兴奋的光，他今日便会手刃仇人，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在杀了段泽之后自己还能多活一天，这样他就能毫无顾忌地去完成他之前一直计划想要的事。

后者摆着那副清冷疏离的表情，乌发留两缕垂在脸颊两侧，丹凤微微上挑多几分傲慢，“你那时抱着我睡了一晚，又脏了我一衣服，纳戒是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