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摔东西，哭的歇斯底里，没有人知我当时有多绝望，为什么我不能拥

“你后悔吗？”祁然转看向祁锦尘的背影，“生在我们家，你后悔吗？”

每一件病房内都有专业的护工24小时贴照顾，其中一间病房门瞧不见护工的影,倒是坐着两个人穿着警服的男人。

一群鸽扑腾着翅膀在窗外盘旋，引了祁然的目光，鸽群扑扑拉拉的落在对面的楼，探探脑的。

“祁家是好是坏对我来说本就不重要。”祁锦尘开。

伸手指抚摸心电监护仪屏幕上的数字,祁锦尘盯着祁然的心率,看着数值往上窜。

下放在上衣袋里的录音笔,祁锦尘朝警察谢：“辛苦了。”

祁锦尘睨了一监护仪上的数字,皱眉：“你好不容易才用绝换来和我见面的机会，如果只是想说这些就算了，不好意思我没空。”

祁锦尘站在病房门,听着屋里传来熟悉的监护仪运转声,心如止。

“祁家能走到今天的这个地步，全都是你的功劳，和我没有半关系。”祁锦尘拉过一旁的陪护椅，大大咧咧的坐在椅上，双手依旧在袋里。

伸手握住门把手顺时针转动,祁锦尘轻轻推开病房的门。

“看到我现在这个样，你满意了？”祁然躺在病床上脸苍白，说话的声音听着也有气无力的。

祁然猛的转看向祁锦尘，底燃烧着怒火：“是你！都是你害的祁家落到这地步的。”

“你刚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学校组织你们去游，前一天晚上，妈在你的书包里准备了好多小零和便当，让你和同学一起分享，爸给你准备了数码相机，教了你一晚上怎么用，你兴的睡不着，捧着相机一直缠着我问东问西，活像一本十万个为什么。”

“呵。”祁然嗤笑,显然不相信祁锦尘所说的话。

祁锦尘随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不知他要说什么。

其中一名警察将纸质证明折好收袋里，然后将份证还给祁锦尘：“可以去了,记得注意时间,不要太刺激病人。”

祁锦尘静静的听着祁然讲述陈年旧事。

祁锦尘站起作势要离开。

的要少，看起来更加冷清。

“我觉得我就像是多余的存在，是一个拖油瓶，拖累你们一家三的累赘。”

“还是说...你更满意看到祁家现在的样？”祁然别开目光看向窗外，他不想看到祁锦尘居临下看着他的样。

祁然住的病房和普通的重症病房没什么区别,这间屋里的所有品,都曾经陪伴过祁锦尘，度过那段漫长的岁月。

“去吧。”警察闪将后的门让来。

祁锦尘垂下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带着些厌恶。

祁锦尘徐徐转，走到病床前弯下，盯着祁然的睛，沉声：“让我生在这个世界上你后悔吗？”

“第二天校车来接你的时候，你抓起书包就跑门，连招呼都忘记跟我打，妈说让你跑慢，小心别摔倒了，临上车前你抱着爸妈每人亲了一，我那时候就坐在二楼的窗看着你们。”

“你看见那群鸽了吗？”祁然突然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