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价值，然而他还活着。

“无害又柔弱，迟钝心，很好欺负很好哄骗，让人看着忍不住想要施。”零号直回，挲着手指，漫不经心回。

23、第23章

灯熄灭了，沈舒宁躺在床上，翻了翻，他以为自己应该睡不着的，但事实上，他很快就觉到自己慢慢涣散的意识了。

他艰涩的说，从床上爬起来，尝试的聚集注意力后，好吧，结果依旧和以往一样，没什么不同，他还是无法应任何奇特的存在。

“零号……”他屏蔽掉混的思维，糊的问着。

他甚至还说：“只要你待得久，你也能见到他，他是上面的人里最容易见的一个。”

再次醒来时，他已经在房间的床上，零号坐在椅上，撑着下看他，“沈舒宁，你昏过去好久了。”

“不至于吧……喂……”

“我……我这样的？”

但愿是他多想了，但是……怎么可能不想多啊。

“我没事……”

太……太暧昧了，这样的动作，这样的距离。然而他们两个都是男……

零号就那么坦的说来，像是不知他的试探与疑虑。

“带安字的吗？好像有一个……”零号的声音听起来轻飘飘的，他沉了一会儿，说：“安德烈，一个八十多岁的老，我幼时见过他一次。”

零号倾凑了过来，手指慢慢落在他的脸上。

他忍不住抠住手指，战战兢兢问：“我这样的是什么样的？”

“晚安……”

他只依稀听到一个法语的安，便撑不住厥了过去。

这样的评价词汇总会让人联想到什么不太好的东西。

他隐隐约约觉察到哪里不对，却不敢思。

安德烈……老变态。

咚……

手术刀撞击发清脆的声响，掩盖了那个压低的名字。

沈舒宁脸瞬间就白了。

安……

但是这次的果实让他的状态很糟糕，他现在的脑袋很疼，像是要炸掉了一样，只是爬起来，都觉得疼痛无比，他放弃的躺在床上，看着的天板。

少年人的手指冰凉，到他脸上的肌肤时，就像不小心碰到冰块。

“嗯？”

沈舒宁茫然的看着对方。

“你自己没发现罢了。”零号打了个哈欠，将椅一转，往自己的床边推去，“我要睡觉了，沈舒宁，晚安。”

“是……什么样的变态？”他斟酌着询问零号。对方让他继续在实验基地待着，一定是他上有什么是对方需要的，而他却不知对方想要什么，惶恐地猜测着，这样的觉，真的太糟糕了。

就像一片树叶在飘中缓缓下沉，沈舒模模糊糊等着他沉到底，然而就在落底的那一瞬间，有什么起了变化。

沈舒宁呼一气。

石落中，激起涟漪朝四面

零号的手指从他的角慢慢挪了下去，划到他的脸颊，面对零号这样的举动，沈舒宁有些不自在，他发麻，微微把脑袋后仰了下。

“不过他真的长得很恶心，一个老变态。”零号的语气轻蔑至极。

“你知上面的人，有哪个带着安字吗？”

零号将他略长的刘海挑开，视线落在他的睛上，轻声：“安德烈喜年轻的男孩，尤其是像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