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煊正视的看了他几，“这件事瞒了这么久，看来我确实小瞧了你。”

“所以呢，你还在上面看到了什么？”

“你

“……知了。”封月哼哼唧唧的，应得不是那么服气。

叶煊挑起眉，“你能拿起短刀？”

“哥，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

封月脸一红，他平时仗着自己长得迟缓，看起来显小，在外都往小了说自己的年龄，叶煊也有意瞒着他的份，还因为先前那些个庸医们说他活不过六岁，所以就连跟玉舒哥哥也是说他虚岁五岁，然而实际上……

封月抿了下嘴，开说，“从沧州过来的时候，你带着先行军先走了，大军快要京的时候，我晚上着凉发烧，不舒服，睡着了一直噩梦，黄叔叔就把我抱到舅舅的军帐里去睡了，半夜有个叫黄什么仁德来见了舅舅，我被吵醒了，起来的时候看到了桌上拆开的信，上面都写了七年前良妃毒杀一案！”

他警告，“封月，下次再让我发现，我就把你一个人送回沧州去，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封月气闷的鼓起脸，哼了一声，嘟嘟囔囔的，“反正哥哥要上朝理政务，也不能一直看着我。”

你的小霸王威风。”

“哥，天上就要过去了，我已经满了六岁了，虚岁七岁，我知很多事情了，你不要再拿我当小孩看了！”

“我又不是傻，怎么可能写的这么清楚都不知。”

叶煊有些疼的看着他，“谁跟你胡说的？你不好是因为七个月早产，跟毒没关系。”

封月不服气，“我不小了！泰安哥哥像我这么大的时候都能够拿短刀跟人打架了！”

“哥！”封月急了，咸鱼翻一样从床上扑腾起来，伸手想抓他衣角抓了一个空，皱着脸严肃，“你不能这样，我也是娘亲的孩，我也有知真相的权利！”

“没有了。”封月颓丧的说，“我刚想要展开看，舅舅就来了，我什么都没看到，连那个叫什么黄什么仁的，我也没看到。我知舅舅肯定查到了什么，但我问他他肯定不会告诉我的，所以我偷偷去问了黄莽叔叔……”

叶煊哼笑，松开手站起来，太监已经端着一盆在旁边站着等他净手。

这是大实话，封月却不相信，他瘪着嘴说，“你别骗我了，我都从舅舅的信里看到了！”

“我是不能，但我能派人一直看着你。”叶煊摁着他的后脖，将他摁在枕里跟搁浅沙滩的鱼一样，除了扑腾四肢外本无力挣扎开束缚。

叶煊于是力重了一，小孩细养来得肤上，顿时现一红印。

“我知你在想什么，以后都不许这么，你还是小孩。”

“我知娘亲的死不是难产，是毒对不对？”封月说着底泛红，大睛里着泪，咬着嘴倔的看着叶煊，“我知，我里面也残留了那毒素，所以才会不好……”

“对，你五岁。”

“卑鄙！”封月气的大喊。

叶煊一边说着，手指一边在封月侧过来看他的脸上了一下，“下不为例，听到没？”

“什么？”叶煊皱眉看着他。

“什么真相？没有真相。”叶煊用布巾将手上的净，淡淡的看了他一，“真相就是，娘亲难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