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褪去，扬眉挑相似的笑容却带上了几分肆意和杀伐，一手将谢玉舒的双手反扣在，一手缓慢的从他脸颊上慢慢下，每过一便带起一阵战栗，指尖在凸起的结停顿，谢玉舒禁不住吞咽，结便上下一动。

他迷蒙的看着床帐，忽而好像看到了一抹白的人影，急促的蹄声从远而来，人影越来越近，后的追逐喧闹瞬间远去。

先前伯郡主染了风寒，小郡主半夜闹得厉害，大公哄到夜半才去睡，哪知那日皇帝觉得神了，竟然辰时开了早朝，大公没能赶上，三公还被迁怒责备罚了半年俸禄。

梦里的时间、逻辑、场景尽数颠倒，在醒来的那一刻就慢慢碎裂拼凑不起来，唯有床榻间脸红心的相……谢玉舒捂着脸倒在床上，中衣领凌扯开，里的肌肤已经红成了一片。

再后来谢玉舒继任相位，大房二房都已经成亲有了孩，在自己的府邸也过的习惯，就没有搬回来，偌大的相府只有谢玉舒一个人住，这些老仆也足够用了，便没有再招人手。

前的画面溃散，只有帐房梁，低哑情的少年声音在耳畔轻笑说，“玉舒，来。”

“衣冠禽兽！”

尽梦到多次，谢玉舒还是不能释怀自己居然是跟叶煊……这么一比，他断袖了都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问题。

近年来皇帝沉迷丹药，时好时不好，常常一月不朝，又或一天三朝，有时候心血来要上朝里却没通知到位，导致官员们慌慌张张的还有迟到的。

谢玉舒惊醒，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茫然的看了看黑漆漆的房间，骤然反应过来方才的一切都是了一场冗长的梦。

他觉有他衣领，抚过每一寸肌肤，在腰间连忘返又轻又快的掠过转而复回。

“原是如此。”老仆松了气，又想起三公及冠也有两年，府里却未添新人，不免打趣了句，“三公还是尽早娶个夫人回来的好，府里大了冷情，有个人知冷知的，再生

老仆看到谢玉舒开门来，不免有些惊讶，还张的问，“莫非今日有早朝？那我得去提醒其他院里提醒一声。”

“呵。”叶煊轻笑，指尖饶有兴致的缓慢划过一圈，然后俯叼住。

那人回过，一的白衣变成冰冷的铁甲，手中斜握的尖刀往下滴着血，少年的不断拉长，那张脸逐渐长开，了遮掩不住的锋芒，令他觉得陌生又令他心疼。

黑夜里，只听见他低低的咒骂自己。

……

少年好像看见了他，倏尔勾起角，眉弯弯，锋利尽数褪去，场景崩塌重建，视线倒转。

他睁开，看见耸立的槐树，树上坐着个十二岁的小少年。

看着老仆要去通报，谢玉舒赶喊住，尴尬的咳了一声，“并无早朝，只是我昨夜看书晚了，未曾睡好。”

他伸来，手心放着一枚血玉珠，乖巧无辜的笑着，低哑情的声音瞬间将他带回床榻上。

“咦，三公今日起的好早。”负责院里洒扫的老仆是原先谢夫人边的，后来谢翎辞官带着谢夫人归隐田野，谢家上下举家搬了去顺便也分了家，这些脚不便利的老仆就都留在了相府。

不轻不重的力让谢玉舒仰起了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