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晟赶忙喊住，愤愤，“说说说，这就说！你对我但凡有对谢三一半的耐心，我们也不至于相看两相厌！”

叶煊没回答，挑眉发了个上扬的鼻音，裴晟立刻了然的摆手，“成成成，你们皇间的龌龊我也懒得知晓，当我没问。”

难是——谢玉舒赶打住心里大逆不的想法。

“唔……要非说他有什么值得人注意的地方，也只有他生母了吧？生母余氏，贱籍，浣衣婢，没有位份，生二皇难产而亡。”

“后来先皇后突然病故又跟淑妃扯上关系，再加上德妃反常的态度，虽然没有录案卷，但大家都默认此事就是淑妃的，正巧当日在先皇后边伺候的有跟当年小产的同一批人，其中就有余氏。”

“先皇后早逝是因为小产后没有养好，而先皇后和德妃前后小产，盛传是淑妃下的手……”

叶煊二话不说起桌上瓷瓶，拉着谢玉舒就要走。

什么人犯案会没有证据？皇后病故真的就这么轻拿轻放了？连卷宗都没有记录。

“听说淑妃陷害先皇后，是通过她贴婢女的手，当时的太——也就是陛下十分震怒，杖毙赐死了很多人，其中活下来的直接被打贱籍，但一直没有证据所以也不确定凶手是不是真的死了。”

裴晟耸肩，“不知，没有卷宗没有证据，我也就听了这么一耳朵，也许只是猜测，也许是真的，反正人都死了，死无对证咯。”

“哎呀，我这不是在想嘛，你别啊！”裴晟气鼓鼓的，手指在膝盖上了，思索了半天，突然“啊”了一声，“我倒是听我爹爹和兄长说起过一件事，但不知是不是真的。”

明面上说是难产而死，但所有人都知是去母留。

叶煊好整以暇的看了他两，角一勾，明明没有说话，裴晟脑里却自动脑补他嘲讽的语气，吐两个字：就你？

他顿了一下，撑着几案仰方便认真思考，边想边，“他没什么存在，不好又低，不受陛下待见，跟世家也没什么牵扯，明明快及冠了，却连一个侍妾都没有，更别说侧妃这些了。”

裴晟看着

裴晟虽然有些任妄为和小心思，但格直来直往，也很识时务，比如跟比他聪明的人说话，就从来不会耍无谓的小聪明，反而直来直往豪的很。

谢玉舒了气，不由问，“真是余氏？”

“我这不是正要说嘛，你再这样我就不说了啊！”裴晟哼哼。

叶煊了，一开就，“关于二皇，你知多少？”

叶煊提醒他，“请说我不知的。”

死无对证这四个字一来，让人无端心底生寒。

彼时裴晟只是在心内吐槽，丝毫不知自己一语成谶，堪破了真相。

裴晟以为他会问淑妃，却没想到风不相及的问了个二皇，不免意外：“叶熵？他里外都跟个透明人一样，你问他嘛？”

裴晟被自己的脑补气到了，翻了个大大的白，并在心中叨：算了算了，我是如此的纯洁好威猛英俊，心是如此的宽广，犯不着跟这两个死！断！袖！计较！还是两个心超级坏的死断袖！玩不过的玩不过的。

瞒。”

“这些我都知，”叶煊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你说我们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