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是，是的，他确实心情很愉悦。

冯·年纪小·男·盖因闻言差一个仰卧起坐给自己正名，不过又被周愉摁了回去，他脸上不服的神。

“不是。”

999现来，坐在他的课桌上。

周愉用手轻轻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

周愉挑眉，“因为我不能让你毁了我的第一次。”

[我收到了昨晚的数据监测报告，上面说你的脑波动幅度达到了30%，比起上次增加了5%，嘿嘿嘿，是什么让你情绪这么激动？]

[你知的。]周愉的嘴角一直是勾着的，这可是破天荒一回。

周愉瞥了他一，对方瞬间嘴了，“那你说想要怎么办。”

主线任务-戛然而止，周愉昨晚完成了四遍。每一次他都会尽力地把时间延长，直到男孩儿主动求饶为止。

你看，这不就上钩了么。

他还试了一下系统所说的向导独有的“神须”，事实上那是一非常微妙的觉，或许是因为脑域并没有完全恢复的缘故，周愉并没有明确地抓住要，但是显然光凭他一知半解的尝试就已经让某个人快要坏掉了。幸好周愉明智地提前好了防御措施把人捆了起来，不然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周愉不疾不徐地说，“你还很年轻，缺乏经验，我不确定你是否会让我满意。”

盖因瞳孔地震，脸上飞快地闪过惊讶、狂喜和犹疑，“你，你真的不是在骗我？”

周愉维持着恶般的微笑，附到他的耳边。

“那……那你刚刚……也是第一次被人那样吗？”

……

【情动值80%】

“有那么糟糕吗？”盖因撇了撇嘴。

盖因垂下帘。

“你需要我什么？”

“我说过我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人。”周愉摆不置可否的样，“信不信由你。”

这一夜把盖因的被值刷到了40%。前三次是5个，最后一次直接上涨了十个。可见这个游戏对男孩来说是多么煎熬。

“什么？不是……我是说，为什么？你不试一下怎么就确定我能不能行？”

“向我证明，你可以到的。”周愉勾起，“如果你能到，我会给你一个奖励。”

“确切地说酒店里那一次才是。”

小狼狗猛地抬起，双放光。

“听我说，盖因，你是个聪明的男孩，只是……”

盖因在这个社会上也算混了几年，他能看一个人有没有在说谎。

周愉叹了气，“所以我绝对不会再答应你新手上阵了。”

周愉坐在大教室的最前面一排，神奕奕，即便是站在最前面的导师也看不他昨天一夜没睡。

但是不是那玩，而且……你会心甘情愿地被我玩。

有趣的是，直到最后盖因也没有服输。他甚至没有当着周愉的面X来，而是倔地表示要等到“真枪实战”的那一天。最后一次数秒的时候，男孩双通红地盯着他，看上去像是要哭来或者扑上去把他咬死。他的神就如同在草原上饿了一个礼拜的孤狼，令周愉到从到脚的颤栗——那是他第一次受到来自哨兵的神力，而那只是为了表达一个讯息

“非常简单，我想要你……学会忍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