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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睡了她,又坑了她,这事儿她还就真不提了。想想她哥扈成挑着食物来讨好宋江的德性,感觉这兄妹俩都是一个尿性,?叫宋江给坑死了也是活该。
转眼梁山又要办喜事,?我是没功夫凑那个热闹。
这几天可把我给熬得,吃吃不好,?睡睡不好,这会儿功夫真是又困又饿,?二郎不在家,我自己一个人也不想做饭,就打算去我几个娘子家里蹭口吃的去,?吃饱了就回家眯觉。
结果到了娘子们家里头一看,门上落着大锁,也不知道这几个人是跑到哪儿玩去了。
左右肚子饿得不行,又折身往林大哥家走。
进了院子一看,也是冷冷清清的,?连着叫了几声也没人应。
连林冲两口子不在家?
肚子里头饿得咕咕直响,反正林大哥也不是外人,咱也就不跟他客气,把灶房的门一推,打算进去给自己找口吃的。
打眼一瞅就被惊了一跳,只见时迁被人捆着扔在柴草堆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赶快冲过去一把扶住他问:“迁儿,你怎么了?是谁把你给捆在这儿了?你醒醒,跟哥说句话!”
时迁豁地睁开眼,把嘴一张,吐出一口迷烟来。
“你……”我指着他还没开口,只感觉头顶一蒙,人就往地上倒去。
身后跑来一个人,取了绳子就往我身上缠。
“呵,绕是你西门庆再奸,这一回也是跑不了喽,兄弟,咱们这就走着!”
话一说完,他把我背到了肩膀上就往外走,时迁跟在身后直嚷嚷:“唉,花荣,你可下手轻点,当心我哥的脑袋……”
药性上来,后面的话我就听不见了……
翻遍整个梁山,能叫我西门庆信得过的人不超过十个。
林冲必须算一个,时迁也能算一个,老陶大胖和顺子也得算上。
可是此时此刻,眼瞅着他们几个伙着花荣把我按在床上强扒衣服的时侯,我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人性是真他么的太复杂了。这几个人到底算是跟谁一伙的?
大胖被我瞪得心里头发毛,小声说:“花将军,要不然咱把掌柜的嘴给松开吧,给他穿嫁衣裳,也得用不着堵嘴啊!”
花荣一脸欢脱地扒着我的裤子:“你家掌柜的心眼儿鬼着呢,你把他的嘴给解开,三忽悠两忽悠的,他就能哄着你把他身上的绳子也给解了,然后再忽悠着咱们把他给放了,他一跑,我看你们还怎么跟武二爷交待。”
大胖不说话了。
我蹬着两条腿拼命跟花荣搏斗,一边梗着脖子冲着大胖和老陶嚷嚷:“呜呜?……尼蒙呜呜……吾啊嗯呜……”
老陶抽着脸皮笑:“大官人,我们几个也是为你好。您说二爷为了这场婚礼都准备了好几天了,你要是万一撒腿跑了,他这心意不就白废了吗?您就忍忍,先忍忍啊。”
花荣三下两下把我的外套给扒了,拿着一条新娘子的衣裙就往我身上套,看见那套绣着百合花的女人衣服我就后背直冒冷汗,拼着老命把他们几个给挣开就往门外跑。
刚晕着头胡跑了几步,腰里那条裙子掉下来就将我一把绊倒在地上。
突然听到院墙外头有个老爷子在喊:“二郎啊,武二郎!你给我拿饭?,我又饿了!”
一个声音回他:“太公,从早上到现在你都吃了六顿了,怎么还说饿?且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