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指了个方向：“适才看他在路上转了半晌，一会儿想往东，一会儿又作势往西。驴等不及他，就先往南跑了，于是他就追驴去了。”

别人看我先捐，也不好意思说不捐，也多

我问：“二公找师爷这是有事？”

面对这样的境地，大官人我除了苦笑，还能作什么？

温良玉摸着后脑勺：“南边不是河吗？驴会往河里跑？”

师爷朝哪个方向去了？”

壮年男取上一佩在上，也能与大官人一样，那方面能力旺盛，夜御数人，教妻妾成群个个服贴，灿烂桃开满地……

这段乌龙教西门府里的女人们个个笑痛了腮帮，却也止不住咒骂武松那厮办事没有分寸，害得大官人丢了这么大的脸面。

可是这话是由温良玉说来，我就只会觉得他是受了他爹的托付来讹我银钱的。

“衣服有了，鞋还没呢，你的鞋脱下来给我穿。”

我与武松异同声，一个指东，一个指西，其实师爷是往北跑了。

“去那个方向了！”

吓得大官人日日躲在府里，每天都是长长靴，将那两发护得死。

我盯着他的背影：“没想到温明文那老狗那般混，他儿却是个如此知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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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不屑：“哼，穿了他一件衣服就说他好了？见风使舵的样儿！”

“给你穿了，那我穿什么？”

我把衣服接过来穿在上，总算找到正常人的觉了。

温良玉满脸疑惑，对着我们抱了抱拳，往前走了几步，又折回来，从包袱里取件长袍双手递过来：“这件衣服本是我的旧，原想送给师爷的。大官人若不嫌弃，可先拿来蔽。太一会儿就下山了，怕是寒气要下来。”

雪中送炭一般！

早有心思灵透的妇人，将那天从大官人上下来的分装，标以价售卖。

温良玉冲我二人一抱拳，复转上去追师爷去了。

“嘿，你把我的鞋给丢的，你还不给了？信不信我抢？”

武松说：“驴会游泳，这会儿怕是已经驼着师爷过河了呢。”

这话若是由温明文那货来说，我断然觉得他是来讹我银钱的。

我：“……”

此后时日。

坊间闲人一番炒作，直教清河儿贵，千金可易，一儿难求。

声称闺女取上一，放于枕下，日日祷告，便能嫁一个如大官人般温柔多金，贴富贵的夫君。

“抢得过你就来抢啊！”

瞅着人家孩一脸诚恳地找到门上来，我也不能狠心拒了，便面作东约了城里许多富将二公的意思传达到，并且先自带捐了些。

“来就来！”

……

后来，还是我光着脚回家的。

温良玉：“师爷跟随父亲良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昨日不知是错了什么事儿，父亲便将他给撵了。我不忍心，追来想送些衣盘缠与他。”

城内民众的话题不再是一再上涨的米价价和粮价，抑或地里田间一天比一天逾发严重的旱情，而是西门大官人那满旺盛的发。

隔日，温良玉又来了，门就恭恭敬敬向我抱拳，说是田里旱情甚重，教我带领城内富向官府捐些银两帮助农人修渠引。

温良玉的表情愈发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