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嘉文先生……”那同学傻了，气犹犹豫豫。

“现在大家都打开仙网，在明学的藏经阁里找到一级清焰符的结构图，然后你们可以在纸上练习一下了。画得标准的，我会同意你们在符纸上试。”嘉文充满蛊惑地微笑，“一级清焰符的市场价格是十灵元，而它的成本不过是一张符纸和些许朱砂墨。”

受他评的那学生兴奋的表情刚刚扬起，又瞬间垮了。

“你对形的把握已经很到位了，不过看得来你没画过符，下笔的轻重、时机不懂。把你的符纸给我，”嘉文忽然转对一个围观的同学。

嘉文一笑，对鱼羁游的悟极为满意，又顺手了另一个同学的符纸，“你再试试。”

“八分。”鱼羁游答，他没有把话说满。

“哇……！”周围人都听到了，对鱼羁游的度到惊叹。

旁观的云等人都一脸茫然，这“唰唰唰”就过去了，有什么门……嗯，他们也看懂了八分，就是百分制的……

“你这个值三灵元。”

这个还能挣钱！一群从小被家里保护得很好，不知世故也没有金钱意识的仙二代们神闪闪发亮。

“嘶

“画得不错，”他鼓励，“值一灵元。”

鱼羁游第二次画就成功了！

这次离得近，加上嘉文刻意放慢了动作，鱼羁游看清楚了细节。

旁边传来低声窃笑。

“这位同学，如果我向你买清焰符，你还得倒赔我两灵元的损失呢。”

嘉文走下讲台，观看众人绘制的纹路，一边评着。

最后一下，朱砂笔轻轻挑离纸面，符纸没有自燃！

“别‘啊’了，你先把形练准。”嘉文见他不给，自己了过来，给鱼羁游示范，“你看我再演示一遍。”

他们宛如一群被白莱菔（注1）吊着的四翼，各个开始尝试仿绘那个类似火焰的图案，迫不及待地认真学习以前碰都不想碰的知识。

他看准了那个同学这节课是不能练到像的。

嘉文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桑榆班里也有好苗嘛，“是的，这位同学说得不错，清焰的特殊之在于燃烧后会得到，而不是直接从空气中分离。”

“清焰燃烧时产生了。”鱼羁游应声而答，音质也如玉珰然。

“看懂了几分？”嘉文问。

不知不觉，嘉文转到了鱼羁游这里，“你是叫鱼羁游对吧？画得很不错，你可以上符纸试试。”说着，递给鱼羁游他手上的细笔。

只是甚至不待他住笔，符纸就自燃起来，闪烁明黄的光，很快连一灰烬都不剩。

鱼羁游心念一动，良好的视力让他似乎看见了一颗颗小珠“凭空”产生了来。

“有没有哪位同学看来了，和大家讲解一下？”嘉文环顾一周，了一个看起来最顺的，“那位穿白衣服的同学，你来回答，说错了也没关系。”

鱼羁游接过笔，仿照嘉文的笔顺畅地勾勒一个一模一样的图案，形非常准。

鱼羁游这次没有上次那么迅捷畅，但手依然很稳，而且笔画没断，他回想着嘉文的节奏，形成了自己的方法。

“嗯，浪费了一张纸。”

嘉文捧着另一只手的掌心，在符纸燃尽后，手心赫然收集了一捧清。

鱼羁游也试着下笔，他临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