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似刀，一下一下的扎在卫荷心。

他心里大概有了答案。

卫荷沉默，好一会儿，他才接着问，声音有些哑：“然后呢？”

眨了眨，哪天晚上？

卫荷一下被噎住，看着严穆秋，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唯一印在脑海里的只有他无意间抬看到的那一幕，剩下的便是父母悲戚的神情，以及每每想起，内心无法抑制的愤怒。

“我送我父母到附近的宾馆休息，然后，我又回去了一趟，却正好看到刘仲来。”

“我觉得你恶心。”

“卫荷，你在装什么傻？”

“啊？”都说恋使人降智商，卫荷也不意外，他不知哪不对，想都不想的脱而：“他和钟莘好上啦？”

他仰起，似在回忆，“你不知吗？从楼下是可以看到窗里面的，看得清清楚楚。当初租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这房私密不好。”

严穆秋冷冷：“你对我这么好，不过是因为愧疚罢了。”

“什么？”严穆秋拿烟，看到一旁的禁烟标志，又烦躁的收起来，“不记得了。”

严穆秋：“你知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不碰你吗，卫荷？”

当时黑灯瞎火的，严穆秋本看不到刘仲上有伤，但他能听到对方粝的息声，以及低低说了一句：“卫荷这小妖，***带！”

严穆秋喝了一咖啡，说的话是卫荷熟悉的语调，“难不是你吗？”

严穆秋安静的看着他，忽然叹了气，语气平淡：“卫荷，那天晚上，我看到了。”

他讨厌刘仲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和对方在一起，“你怎么这么说我？”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卫荷无法理解，他试图为自己辩解，“我那时那么你，我对你那么好，我怎么可能——”

那天晚上？

卫荷愣愣的看着他，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不任何的声音。

卫荷被严穆秋看得不自在，神闪躲了一下，他看到对方脸上还能看那天打架时未褪去的淤青，急中生智转移话题：“你为什么要打刘仲啊？”

“我没有啊！”卫荷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样，立刻脱而，“我没有。”

他这才恍然发觉，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静下心看过这个陪在他边多年的人的模样。

严穆秋回神，觉得卫荷的话可笑至极，“他给我绿帽，我为什么不能打他？”

严穆秋：“……”

“你是说……”卫荷的声音很轻，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轻飘飘的：“那天晚上，你在家楼下？你不是在陪客吗？”

严穆秋：“我爸妈临时来看我，和客的会面提前结束了。我本来想带他们回家看看，只是没想到……”

“你劈了。”

事情过去那么多年，该忘的他早忘了。

“当时我爸妈也在，卫荷，你知我当时的心情吗？你知我们当时的心情吗？”严穆秋说到情绪激动，狠狠锤了一下桌面，发“砰”的响。

“你被别人碰过了。”

“我对你一都不好，卫荷，可是你

“不止我，我和我爸妈都看到了。你们没拉窗帘。”

他和严穆秋之间，竟然会有这误会。

卫荷呆呆的盯着桌面，“那你……有看到我打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