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很显然并不适合究这件事。

这怎么可以呢？

“如果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我说。”协议达成后，玖兰枢的气息似乎一下就变得平和了起来。

锥生零的命运虽然悲惨，却也不是没有人比他更惨。

锥生零已经很累了。

“但相应的，我希望你可以自己照顾好优姬。”

锥生零淡淡看了他一，“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我不会反抗。”

没想到锥生零竟会提这样的要求，玖兰枢在短暂的诧异后，很快了然——

锥生零静静望着玖兰枢，轻描淡写得仿佛不是在说要杀死一个纯血。

虽然这颗棋从一开始就自己了棋盘，企图成为执棋者，也似乎确实到了，但谁又知执棋者本会不会局，再次成为棋呢？

为自己的反应诧异了下，玖兰枢下意识抚了抚。

玖兰枢并不懂为什么区区千年，就让锥生零倦怠至此。

人类不都是向往长生的么？

“我可以帮你杀死玖兰李土。”

起码，在锥生零彻底杀死玖兰李土之前，他得让他活着。

锥生零今天既然这么，显然是早有准备，而他之所以拒绝黑主灰阎，特意跑来木之本家，想来也正是为了引他玖兰枢。

目光在锥生零颈间仍在血的伤上淡淡扫了，玖兰枢轻轻了弥漫着锥生零血味的空气，刚刚收回的利齿竟又开始蠢蠢动。

优姬在未来究竟会对他产生怎样大的影响力，大到让他自己都到匪夷所思。

“我答应你。”

“如果我不答应呢？”不知想到了什么，玖兰枢忽然问。

尖似乎还残留着锥生零血中特有的苦涩香气，苦意淡去后，又渐渐生了一丝似有若无的甘甜。

“你想要什么？”半晌后，玖兰枢轻声问锥生零。

“不要再设计优姬现在我面前。”

玖兰枢和玖兰优姬都不是该现在他生命中的人。

锥生零的中没有一丝对自己生命的留恋，活着或者死亡对他来说似乎没有任何分别。

他对优姬所有的，早已在那漫长的千年中消耗殆尽。

“我们来一笔易——”

是优姬吗？

重来一次，他想尽可能地远离他们。

玖兰枢已经很久没有为什么到意外和惊喜了。

为自己竟然在回味锥生零的味而暗自恼怒，玖兰枢面无表情地瞪了锥生零一，却又在锥生零看过来时不动声地移开了视线。

玖兰枢：……

玖兰枢知，锥生零没有说谎。

玖兰枢想。

他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他会对锥生零的血意犹未尽，因为锥生零的血中，充满了玖兰枢十分熟悉的倦怠。

锥生零不知自己为什么会重生，但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不会再重蹈覆辙。

对生的倦怠。

那么，在锥生零已经开诚布公的现在，玖兰枢想知，锥生零的最终目的究竟为何。

这个重生而来的锥生零，难得引起了他的兴趣。

手指不经意似的拂过锥生零右侧的颈项，抹去绯樱闲留下的齿痕，在锥生零莫名其妙的目光中，玖兰枢微微勾，标准的贵族式假笑，“这算是我的

也不要再自我牺牲，施舍般地“成全”他和优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