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野怀疑他是想杀人灭，方式还是把他撑死。

许野觉他停下来了，睁开，在他手臂上抓了一把，压抑着情绪开说：“刚才忽悠人的时候那么厉害，现在怎么了？不行就我来。”

一切都那么的到渠成，直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谢卓有担心了。

许野转看了他一，“你能别跟伺候月似的吗？”

房间的灯关了，就剩下地下那一排闪来闪去的小黄灯。

看他不说话，谢卓翻下床，开始捣鼓，把包馅抠来跟小米粥和一块，茶叶的黄抠了，就留白。

许野没在挣扎，躺在那像是默认了什么。

所以，他是故意让他的？！

许野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谢卓爬上床扒拉他，又不敢太使劲，“还疼啊？”

缠绵着混杂的息和压抑的低。

许野看着他，没说话。

许野怕疼，尽他再小心谨慎也避免不了接下来的冲撞。

许野把脸埋枕，“你别说话。”

包小米粥茶叶豆腐脑，还有许野喝的齁甜的甜。

谢卓一大早去买早餐，风风火火的跑回来。

他，知他在忽悠了？

谢卓：“……”

“不能。”谢卓一本正经的说：“你现

谢卓凑近他耳边，“夹的疼，我也是第一次宝贝儿，你觉得我能轻易宽松的接纳你？”

许野被亲红的嘴抿着，一言不发的样像是被吓着了。

谢卓心情好极了，趴在他边又哄又蹭，像个大狗似的。

他端着碗上来，“来宝贝儿，吃。”

。

“吃吧，我特意给你买的，包，馅的，特别香，你吃陷我吃，怎么样？还有小米粥和豆腐脑，要不要吃茶叶？还有，给你买了两瓶。”

谢卓可不想让他就这么算了，一个翻把他推倒，低亲了亲他的鼻尖，“想好了没？上还是下？”

一夜的疲力尽，现在连手指都没劲动了，早知就不该答应他在昨晚，他时差都没倒过来了，就应该缓几天，也不至于显得他那么弱。

“好好好，我不问了。”谢卓小心翼翼的哄着，“起来吃东西，都是刚来的。”

谢卓借着那一昏黄的灯光看着许野，“你怎么那么招人疼？”

“……”

许野咬着，闭上。

阁楼里这一夜，不太平。

谢卓卸了力气往床上一，“你好好想想，上面疼和下面疼你更能接受哪个，下面疼你没接过，但上面疼你应该知吧，你自己动手的时候但凡手劲大都不舒服，那要是……呃，夹的……”

-

“不吃。”

谢卓继续苦婆心的继续说，“我也不你，这事儿你说了算，我为了你反正是上下都行，你自己决定，你要是还想上我，我就让你上。”

谢卓摸了摸他的脸，慨的叹了气，“你那么怕疼，万一你受不了刺激着了，回再蔫了，往更严重说，万一你这次刺激大了以后都起不来了，我倒是无所谓，到时候我可以换到上面去，你呢？你连都少了一半。”

许野力差，耐力也差，中途就脱了力，全程是谢卓拉着拽着。

许野沉默了好久，久到谢卓都怕他下一句话说“那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