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可怜吗？”魏寒空冷冷。心里却明白，小芽潜意识还想要回到那个传说中的书外的世界。

“你现在不是有我了吗？”顾北芽突然俏的歪了歪，企图用迷惑人家。

“……”顾北芽有傲的仰了仰脸，说，“若是让你看来，那我才是真的失败。”

“怎么又提起这个事情了？我以为都过去了。”顾北芽说，“不行。”

顾北芽被说的一愣，惭愧了那么一瞬，嗫嚅着半晌，说：“你想看我哭吗？我从来不哭。”

于是，顾北芽慨着说了一句：“他怪可怜的。”

“为什么？”没了柳沉冤是反派这个理由，魏寒空不知顾北芽还有什么理由阻止他复仇，即便这个修真界当真过不了多久就要毁灭，那也不能阻止他复仇。

魏修士叹了气，说：“不是失望，是想知你的真实想法，结果看不来。”

他说罢，便盯着他的小芽，从他的到那漂亮的很适合被人捧着脸颊，到那微微嘟着的很有质的，看他究竟有什么表情，结果小芽并没什么反应的样，只是睫颤了颤，不怎么说话，随后想了想，才问：“是谁的？”

孰不住人家魏修士只是在他面前没什么形象可言罢了。

“怎么？你好像很失望的样。”顾北芽尖了糖葫芦上面的麦芽糖，有好奇。

魏寒空：放，三天两用泪我就范的不知是哪个漂亮的小混。

顾北芽‘切’了一声，知魏寒空这是成天没事儿，和自己贫嘴玩，不过这样的魏寒空，倒也有趣，平日里见不了几个人，半天崩不一个字的顾北芽和他说的话，简直比去年一年说的都要多。

——像是突然养了几百只鸭，成天围着自己嘎嘎叫。

顾北芽一愣，想不起来，他的脑海里只有这一辈的故事，他只记得追求了自己很久很久的柳沉冤是自己先招惹的，记得他可怜，记得他的痴情，但却不知柳沉冤是修，不知因为柳沉冤他遭受了多少苦难！

“知了。算了……”

魏寒空心想：的确。

“你师。”

“可我想知。”魏寒空看着顾北芽，他清楚，前的小芽忘记了一些东西，那些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但是对小芽来说特别重要的事，那让小芽变得功利的原因还有冷漠的原因都消失了，怎么如今听见那些修到底没能逃脱却依旧这么冷淡呢？“你之前对他们很好，怎么现在好像并不如何伤心。”

顾北芽心里腹诽未婚夫呢，全然将未婚夫领着无数妖族来救他时候狂霸酷炫的样抛掷脑后。

你不会让我去，所以刚才我也是逗你呢。”

“而且，总觉得没有必要，只是有失落，除此之外，没有什么觉。”说罢，顾北芽有尴尬，“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冷血？”

魏寒空只是从顾北芽忽然回神过来的样里，就能看他的疑惑，状若无所谓的答曰：“都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

顾龙和人家斗嘴了一会儿，又被递了糖葫芦，也就不问为什么今天会被带来修所在的位置，等等，修呢？

魏寒空轻轻笑了笑，摇了摇。

但是他却说：“不会，因为他们的确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所以如果我要杀了柳沉冤，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