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拿着枪的手都有些发抖。

陈不再看旁的小实习生，目光落到孙杰上：“变态都该死，你该死吗？”

周铭疑惑而茫然地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原本一动不动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理智，直接把小实习生护在了怀里。

老旧的门“吱呀”晃了晃，随后不堪重负地倒了下来，在地面上激起一片尘埃。

他手中不知什么时候也现了一把枪，枪/直直对着陈，手指上就要扣上扳机。

周铭若有所觉地回过，发现了不知站了多久的陈。

孙杰又是意味不明地一笑，忽然抬看向周铭的后：“你来了。”

情急之下，周铭冲上去想要把人拉开，可是自己却完全暴在了枪下。

笑容中充满了亲和力，像是再平和不过的一个人。

陈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皱了皱眉，冷声：“拿好你的枪！”

门忽然被踢开了，一个年轻的警/官冲来,枪/直直对向他：“别动！”

没有人知,这个人五年前是如何诈死并且逃过警/方的检查的。更没有人会想到，这个人会在五年后回到了A城，重新纵了一场骇人听闻的连环杀人案。

他好像察觉到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嗓音颤抖地喊了一声：“陈哥……”

陈还陷在他编造的情绪里，完全没有注意到危险的迫近。

陈冷漠的表情第一次发生了某些变化，像是回忆起什么很可怕的东西一样，陷了挣扎。

仓库里的人瞥了一黑的枪/，也不在意，甚至笑了笑：“你们终于来了。”

周铭等着即将来临的剧痛，却落了一个温的怀抱。

正如他说的，连环杀人案的死者有一个共同特，就是他们都有心理疾病。

“陈哥！”

还是个孩，见到这样的场景怕是有些受不了。

“好奇我为什么杀人吗？不过都是些变态，我要是不杀他们他们也会活得很痛苦，也会让别人很痛苦，一了百了不是更好吗？”他慢悠悠地把手中的白大褂折好，气随意得像是在谈论外面的天气，他忽然狡黠地一笑，“而且你不好奇吗？我明明不在场，又是如何杀了这些人？”

可是他左手的准不太好，不过应该也够用了。

他的表情忽然扭曲起来，像是快意又像是悲伤：“我的jingguan先生，杀人的滋味怎么样？”

孙杰轻声诱哄：“过来吧，跟我站在一起。”

/弹应该会打到右边肩膀，待会儿要记得把枪换到左手反击。

周铭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几乎快要哭来。

如果有在A城住了五年以上的人在这里，一定会惊讶地发现这个人正是五年前全城通缉，后来被警/方当场击毙的杀人团伙的目。

“是！”尽心里还是很慌，周铭却还是听从陈的话拿稳了手中的枪，目光定地对着另一的孙杰。

孙杰挑了挑眉：“当然，我也不觉得我还能继续活着。”

周铭不为所动：“这是你要跟法官解释的事。”然后慢慢靠近嫌疑人，想要顺势给他上手铐。

警/方顺着这个线索一路追查，才查到了这个开了五年的心理诊所，以及诊所里的主治医师，孙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