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的。”顾良淡淡。

曾雯雯不免：“公司的HR没有心，一人情味都没有。您对工作这么认真负责，刚院就来工作，勤勤恳恳的。可前阵，您昏迷的时候，HR去医院探了情况，回来就找了咱们中心总监去谈……谈对你的赔偿方案。”

“您懂我意思吧，她以为你醒不过来……谈的是离职方案。还好咱们总监没松，一直不肯签字，跟HR展开拉锯战——”

曾雯雯上下瞧顾良一，最后说：“诶？老大我忽然发现你今天很不一样。”

曾雯雯：“你刻意打扮过吧。更帅了！”

下车后，他先去吃了早餐，再去星克要了杯咖啡。

950分，双方主要谈判人员到场，寒暄完毕，在会议室座，秘书给每个人送来了咖啡和茶。

顾良并没有把车停华茂的写字楼，还是在附近找了商业停车场。

恍如隔世，大概就是这觉。

对方商中心总监倒是亲自来接待了，给他们发了通过门禁的访客门卡，带着他们去到12楼的1203会议室。

但有时候他也会心生恍惚。

“是啊。我真是有张。”曾雯雯咽了唾沫。

顾良喝一咖啡，没说话，只是指与拇指着一包糖，把包装纸都快碎了，却又迟迟没拆开。

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文件，他静静等待10钟的到来。

接着是踏来的一

940分，顾良与自家公司的财务人员、负责这个项目的运营负责人、以及选址开发中心的负责人在华茂写字楼前集合。

顾良问她：“第一次来参加谈判会？”

“不用担心。今天是业务的主场。主要决策也是他们定。我们好分内事就行。”顾良这么说一句，下意识抬右手了左肩，那是骨折后还没好全的后遗症，刚才他抬手开车开久了，胳膊难免有些酸痛。

顾良笑了笑，没说别的，只说：“对。改天我得请咱们总监吃饭。”

率先现的是推开半透明玻璃门的一只手，那只是显得苍劲有力，手腕后方是一小截白白衬衫，和致的晶西装袖。

9钟，他门的下属找过来了，是一个叫曾雯雯的小姑娘。

顾良抬盯着会议室前方的挂钟，又过了两分钟，1002分，总算有人来了。

“都联系过了，他们都在路上了。没问题。”曾雯雯。

人世间的时间，顾良并没有离开多久。

车祸。

顾良：“怎么不一样？”

捧着文件袋找到顾良，曾雯雯接过顾良顺手帮她买的咖啡。“谢老大。”

在经过短暂的适应期后，他尚能得心应手地应对工作。

曾雯雯赶问：“您没事儿吧？这才刚院不久……”

“不客气。”顾良低继续看文件，“开发和业务那边的负责人联系过了吗？能时到？”

10整，无事发生。

顾良抬看她一，发现她手指抓着咖啡杯，似乎有些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