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吴生想到了什么，跟着反驳力校长：“不是堂的话，那就是大妈。所谓‘嫁祸’手段，其实也可能是一个她为自己洗白的反逻辑。”

项主任：“我也许偏向校长。但可以再考虑。”

“你想想，昨天晚上你送完王校董回去之后，特意来了一趟堂代大家工作。你代清洁去打扫教学楼，你对大妈说的什么？你让她看好情况，保证每个学生的安危。可她居然忘了有两个学生没回来。”

校长、大妈……顾良一下有两票了。

大妈冷冷：“我真不是凶手，还非要盘我？我投顾班长。”

力校长：“你和顾班长。这个动机太明显了，简直是系统直接给的答案。只有你们两个人是实验品，可能产生BUG，继而杀人。没有私人恩怨的话，杀人动机只能这么盘。”

门外，杨夜对这番话有办法驳斥，但他在斟酌要不要说。

“是，我只是隐隐觉得哪里不对，我确实还没想到怎么反驳他。但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凶手真的是堂，他杀那两姑娘的动机是什么？他房间里有很多线索，都表明他是护学生的。他嘛突然杀人？”

堂：“我……我不知啊，再看看吧。”

力校长的声音传来：“行，你们要一个案盘，就一个个顺序来，不要混淆。还是说图书馆的案是吧？吴生你老是怀疑堂和大妈，你真确定你不是被杨老师忽悠了？”

顾良说中了，他们果然已经盘到了“动机”上。

“现在看来，不是她忘了。而是她知那两个人死在了图书馆。她当然不方便去找，她怕被当凶手。”

吴生皱眉：“那你怀疑谁？”

最后力校长摊手：“反正我持我的想法。我们得把案情分类，学生们一波，教职工一波。这样才清楚。我还是怀疑你和顾班长。从发言来看，你当时确实在场……顾班长是最后跑来的，多半是去理血迹了。我更怀疑他。”

回到集中讨论室大厅外，杨夜暂时没去，而是在门旁听。

主要是他和顾良有“实质恋关系”，他如果维护得太明显了，也更容易被怀疑。

只要略试探孟前程的风，确认他真凶的份，就能和他绑票。

孟前程那边倒是好理。

杨夜驻足在讨论室门，听里面七嘴八又讨论了半个小时。

大妈一听到这话有怒了。“什么鬼啊，我站校长。明明你和顾班长动机最大！”

杨夜神情有些严肃，他不能让顾良投自己，还得稳住吴生、再忽悠孟前程，最好再拉过划的项主任的票，才有些许胜算。

吴生问：“堂、项主任你呢？”

到了这个地步，玩家们都不是好忽悠的，确实有难度。

吴生继续反驳：“如果是实验品因为现BUG而杀人，为什么不跟其他实验品一样，在现场摆放塔罗牌？”

再看了他几，这便起走了。

半晌后杨夜推门而，孟前程看向他，还主动朝他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