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校长、顾班长，其他人的手机都收上来了，就差你了。”

一来他是为了看着自己，免得自己“自爆”凶手；二来……他也许确实有话跟自己讲。

顾良唯一不清楚的是，杀王校董的事朱理有没有参与。

吴生无奈地打量了好半天那三个丢手机的人，只得先查看其他人的行动轨迹。

对座的顾良正好喝一，闻言差把自己呛到。

顾良一愣，回过看向杨夜，一个“我”字还没说完，杨夜跟着：“我们好好谈谈。”

不过很快吴生又自顾：“嗯……倒也有理，如果能看见8以前的，杀李、孟的凶手都不用盘了，看谁在那段时间去过图书馆就是。所以，手机地图这个线索，就是系统给到我们用来盘王校董的案的。”

孟前程也松了一气——嗯，看来不是来的。但这么看，难是顾班长矫情闹脾气？男的也会男的说“你居然吼我”啊？

随手打开一个手机的地图APP，击足迹记录，吴生“咦”了一声：“完了，这个APP的数据每天下午8更新。也就是说，昨天8天以前的记录，看不见了。”

——总觉得杨夜这话很刻意，有像是情侣吵架赌气后，一方总算先低服的语气。

集中讨论室被限定在了教学楼三楼，这会儿楼梯被雾气笼罩，下不去了，玩家们只能在这个楼层活动。

杨夜声音放得再低，但这会儿很安静，大家都听到了。

毕竟他重新去过地下室，也看到了孟前程的行动轨迹，确定他昨晚重新来过教学楼。

杨夜疾手快住他的手。

顾良：“…………”

顾良暂时也没说什么，只是板着脸跟他起，看上去倒是不情不愿的样，看得孟前程再度叹一句——对哦，早就应该发现，顾班长这样格的，杨老师是怎么hold住的哦，被得死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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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夜一抬，看见大家都把目光放到了自己上。

“算了，还是怪我，怪我脾气急了。天气炎，一时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孟前程看上去十分无奈、且无辜。“我的手机也丢了！”

杨夜拉他手臂，语气有些沉重。“你很久没理我了。不就是闹了分歧么？不就是我凶了吗？我有时候是声音大了，但我那不是吼你啊。”

离开前杨夜只说了句：“对不住。理私人问题。一会儿就回来跟大家一起分析。”

他赶拉着顾良起。“别让人看笑话了，我们去休息室说。”

会议室被为了集中讨论室，旁边的教室则分别改为

“是，我不该说你无理取闹。你也没有无情无义。”

这个当，顾良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顾良明白了。杨夜这是在找由，拉自己离开集中讨论室。

这意味着，孟前程基本上是真凶，跑不了。

顾良：？

吴生：“……”

吴生一边拍照，一边找纸笔梳理路径。

“那我们来分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