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夜：“刚讨论的时候，吴生的话提醒了我，电灯可以通过控台控，也就是可以通过远程控。再有——”

“再说凶手钱化学，他会的扔铅球，技能跟孟语文一样；他会的眠，技能则是李英语的……”

“顾班长产生了BUG，这个BUG是编程，他能远程控灯光……这件事不算难以联想。”

杨夜轻轻抚了一下他的手腕。“抱歉，我下午那会儿情绪上有没控制……”

“所以，这个剧本里实验品因为BUG的现而学会的技能，一定不是任由我们凭空想象的，玩家一定可以从现有的、剧本写到过的技能中找到线索。”

确认其他人都走远后，杨夜问顾良：“诶，你把手机藏哪儿了？”

杨夜合着顾良吃面的速度,这会儿也吃得慢。

杨夜，目光严肃：“我们可以一起想想怎么利用这件事，给你找个更完的脱理由。”

“系统的这题目颇有些隐晦，但通过吴生那番话，我解来了。”

嗯？

“绘画、文学、育、唱歌、记忆力、神秘学……各实验品的技能，其实来来去去，基本都是这些。”

杨夜说到这里噤了声，因为忽然反应过来，顾良不一定是在夸自己。

“我知。”顾良抬看他，转了话题，“我手机在死者朱理的宿舍。”

顾良没吭声。他是在想考虑别的事情。

顾良听完，由衷地说：“嗯，推理分析、联想、威利诱、严刑供都有一，我觉得你很有当警察的潜质。”

威利诱？严刑供？

杨夜：“力校长的手机？”

顾良愣了一下。“你这也太……锐了。怎么猜到的？”

这事情顾良向来不好意思说，低吃面了。

几天相下来,别的玩家们大概也习惯了这两人腻歪的样，见怪不怪，快速各自收拾了自己的碗筷，继续去探查了。

“实验品的BUG之一，是无师自通突然学会另一技能。但我认为，这个技能绝对不是无缘无故产生的。我研究了一下，去年的八个学生和今年的八个学生，其实技能都是差不多的。比如去年有个叫方刚琴的，他的尸现在躺在地下实验室里，他的技能则是钢琴。”

没想到我……我还能和一个人谈恋。”顾良望着他,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只低吃面条了。

顾良：“嗯，是我偷的，放到了201教室。”

“我想到，去年连环杀人案中，有一个死者，他叫计算，他的技能是编程。而今年的案中，咱们的第一个死者赵数学，他的技能也是编程。”

冷不到瞥到顾良脖颈的一红痕，杨夜声音低了下去。“凉凉，还疼么？”

“咱们今年自杀的死者朱理，她的技能也是钢琴。”

“我刚去集团公司的时候，是在内审计岗位岗，我不知你清不清楚，下面的分公司偷摸什么，那查起来跟查案有得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