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手肘撑在桌上，脸放在手掌上，确实也摆了一个思考的姿势。

“这里的气候相对，理来讲，一夜过去，橘也不会完全掉。但我发现，这个橘的分特别少，并且表很烂，好像被人刻意挤压过。为什么？”

杨夜：“橡胶胶呢？是有机？”

记，最后自尽。自尽前，她还毁了自己的双手。”

顾良：“嗯。是的。”

了大概五分钟把顾良住的地方彻底检查了一遍，结论是他宿舍的情况，跟剧本第一阶段搜查的时候也没什么太大不同。

他思考了好一会儿，跟杨夜确认：“气球爆炸的时间是几来着？”

杨夜摆了个好整以暇的姿势。“我不知。暂时还想像不到凶手引爆气球的原因。但还原案发经过，向来是你擅长的。所以我想听听你的脑。”

杨夜：“635分。那会儿我跟校长、主任正一起走在场上。”

再跟吴生聊了两句，杨夜和顾良便着先前的计划去到了102宿舍。

半晌后，杨夜看向顾良：“刚在走廊上和吴生聊天的时候没想起来，现在我觉得，这个问题还是要靠你解决。橘有什么用呢？”

杨夜：“明白了。那么……橘里面的油脂结构，算是有机吧？”

“是极溶剂，你说的那油，如果是指平时炒菜用的那，是非极的，它和的化学结构不同，所以彼此无法相溶。但如果是甘油的话，是可以溶于的。”

顾良面惊讶状。“哦？你是说……充气横幅爆炸不是一场意外，而是被人可以引爆的？为什么？”

“就是那个，和油不相溶，但可以和酒相溶，是什么原理？”

顾良注视杨夜片刻，答：“往了讲，我解答不了。但中阶段的，我确实可以回答。在中阶段，可以把这现象叫‘相似相溶原理’。质结构越相似，就越容易相溶。”

“挠坏自己的手、悄无声息地上吊自杀……这一切都可以说通。”

“635分。”顾良借着那个姿势，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敲了敲，然后他直起看向杨夜，“我们推测，李

于是五分钟后，杨夜坐在椅上，把橘和橙从垃圾袋里夹了来，摆在桌上，仔细研究起来。

“稍后得再听听其他人的时间线，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觉得基本能确认，她是自杀的。”

“她擅长弹钢琴，一直以自己的双手为傲。可知真相之后，她发现她会弹琴，手指漂亮，只是因为她被设计成了那样。”

杨夜一拍手：“那么气球、或者说横幅，是不是可以充当溶质？而橘被挤的，可以充当溶剂？基于相似相溶原理，一滴橘碰上气球，是不是相当于……气球被针扎了一下的效果？”

顾良在椅上坐直，睛盯着杨夜，听见他又问：“百科全书顾凉凉，你虽然学的文科，但基于对理科的，中化学你也看过吧？我当时是囫囵吞枣学的，现在有记不清了，化学里有个原理，叫什么来着？”

顾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