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们两人死亡时间的判断，是因为我在615分被系统判了违规，我基于这个事实判断，凶手应该是615之后来了图书馆，继而推测犯案时间。但你不一样。”

说到这里，看着顾良的表情，杨夜眉挑了一下。

“李英语是615分到650分死的；孟语文是630分到650分之间死的。可能有几分钟的偏差，但大错不了。”

“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如果凶手是实验品，也就是学生，并且他杀人是因为BUG的话，他多半会继续先前钱化学的杀人模式，也就是说他多半会利用塔罗牌。正如你说的那样，能把这件事推个钱化学或者去年的凶手，何乐而不为？”

杨夜笑了笑，但神有说不的凝重。“那也不一定。朱理可能杀了她们，再自尽。”

杨夜：“非常对。”

顾良睛半眯了一下，：“前半段推测，我认可。也就是说，凶手如果是实验品，他们很可能继续用塔罗牌布置现场。这个我认可。但我随之的结论，恰恰和你相反。”

似乎觉得顾良的反应很有意思，杨夜的语气听上去有些饶有兴致。“看你的表情，你好像不同意？”

“实验日志也可以说明，除了钱化学外，去年的颜手工和方刚琴也用了塔罗牌的嫁祸手段。所以，看来模仿作案，是我们这些实验品的一个习惯了。”

“杨夜，跟我不同，你是基于凶手的犯案逻辑来下的判断，你的这个判断有预设。”

“所以，可以大胆推测，李英语和孟语文的死亡时间，就是在5半大家从102教室离开，到650分在场集合之间。而基于你之前的发言，以及吴生的发言来看，可以一步将死者的死亡时间行压缩。”

说这话的时候杨夜眯了睛，语气也有沉。

“因此，凶手如果是实验品，大概率会在犯案现场继续用到塔罗牌，可他们来不及布置现场，所以最终没用到塔罗牌。也由此，你把犯案时间缩短到了615分到650分之间。我总结得对不对？”

“就你说的，假设实验品杀完人，赶在650现在场。那之后呢？之后还有一晚上的时间。

他盯着顾良，没有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顾良反问：“照你们这么说，直接把凶手锁定在我和吴生上了？八个学生，或者说八个实验品，现在还活着的，只剩我和吴生两个可能因为BUG的突然现而杀人。”

在场上迎王校董。而650，大家就会陆续集合了。凶手为了减轻自己的嫌疑，一定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姗姗来迟，所以他得尽早赶到场。”

片刻后，顾良无谓地说：“关于你对李英语和孟语文两个人死亡时间的推测，我认可。事实上这个死亡时间，是我在图书馆的时候，当着吴生的面对你盘过的。”

顾良双手抱，略抬着下对杨夜，放缓了语速：“因为就算当时来不及布置现场，事后还有机会。”

“你这个‘预设’，就是先把凶手预设成了有BUG的实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