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再细查一下各个嫌疑人的房间，尤其是朱理和钱化学。看一下，他们之中谁有可能会多多样的技能。”

顾良睛半眯起来，盯着101教室的方向，再：“对。你的这番分析，其实也从某个角度印证了我刚才的猜测。”

听到这里，顾良思忖片刻，开：“嗯，确实。我明白你的想法了。”

当下，顾良在这里驻足，双手放在校服两边的兜里，他的下颌抬起来，目光望的正是教学楼的方向。准确的说，他看的是101教室的窗。

“因此，古副班是连环杀人案中，嫌疑最小的。”

杨夜：“第一，古副班昨天中午没回过宿舍；第二，他写满笔迹的试卷，基本可以证明他一中午在题。通过两因素，我们基本排除了他杀赵数学的嫌疑。这件事，也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

“真凶知自己会眠，可以嫁祸给同样会眠的李英语；至于吴生，我们暂时排除吴生，是从发言看的，她发言作好，暂时排除，但排除她的原因，不如排除古副班那么有力。因此，吴生也有嫌疑，也可被嫁祸。”

顾良走到的位置，是他们捡起带血清洁布的位置。

“这起连环杀人案，凶手有两个主要目标，第一，确保自己在奥数比赛中前三；第二，确保自己不被抓。在决定杀人顺序的时候，他会考虑名次和分数，但第二个目标的优先级，其实比第一个更。毕竟，如果他被抓，他就彻底玩完，

“剩下的人里，孟语文被关；那就剩我、钱化学、朱理。”

杨夜走至他边，轻声：“刚才一路上，我在想你提的第一个问题——为什么第二个杀最后一名古副班。我有了些想法。”

顾良：“嗯。你先说你的想法。”

杨夜则一路和顾良往东南方向走到了教学楼，再绕过教学楼，往北到达场。

李晓玉答应下来，赶快走了。

杨夜严肃：“对，这正是我想说的。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凶手要尽可能确保自己杀更多的人、奥数前三。而凶手为了实现目标，有一个前题，就是保证自己不被抓，也就是说，他要尽可能将嫌疑嫁祸给别人。”

“朱理和钱化学的嫌疑就更大了。”

一下其他刀可能存在的位置。我们昨天没有仔细搜教师宿舍。那边是否有刀，也麻烦你个确认。”

“行。”李晓玉，“还有什么要嘱咐我的？”

“所以……凶手杀古副班的原因，是因为他嫌疑最小，不能被凶手利用。”

“除了古副班，其余人都有被嫁祸的可能。之后大家盘逻辑的时候，都会排除古副班。少一个备选的嫌疑人，真凶被找来的可能就更大了。这其实是对凶手不利的。因此，真凶直接把对他没用的古副班杀了。”

“你们之前排除我，是因为古副班的那番发言，从分数和名次分析，我先杀赵数学的可能较小，但实际上我的嫌疑也无法完全排除。”

“我和杨夜去场和教学楼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