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玉听到这里，其实是有急的。

李晓玉咽了唾沫，有些懵。“什……什么情况？”

“换个角度看的话，每个指向‘疑凶’的证据都过于明显。如果这些‘疑凶’，都不是‘真凶’，这只能意味着——真凶是在刻意嫁祸。”

这信任不仅是对于人品的，当然还有对两个人智力的信任。

顾良这么说一句，李晓玉也就坐到了他对面。

这时候，李晓玉只有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如实讲来。“我真的不是凶手。但现在我的记忆确实有问题。我不知我的描述，你们能不能理解。我试着说一下。”

“至于关于昨晚守夜的记忆，我其实是有迷糊的。但我记得一件事，我确实偷过杨老师的钥匙。我脑里有我自己站起来，走到杨老师面前偷钥匙的画面。我还记得，顾班长似乎靠在他肩膀上。我得小心，免得吵醒他们两个人。”

停顿片刻，杨夜面向李晓玉：“我跟顾良刚才那样，一来确实有

顾良：“我们一开始认为，铅球冠军，是最直接指向孟语文的线索。但我、还有别的玩家在想到‘眠’这个设置的时候，自然也会有这样的脑——你把赵数学约到坛，眠了他，然后用砖拍死了他。”

“第二起案，古副班死了，依然是从手法来看，关键词从‘铅球’变成了‘眠’。嫌疑最大的人就成了你。”

李晓玉说到这里，颇有些张地看向顾良和杨夜，却见两人面上的严肃神都很快褪了下去。

“但我真的觉得，我不是凶手。”

“这游戏一路玩过来，你们对我帮助非常大。我敢如实告诉你们。”

“你用的东西也很简单，晃动的手表、草……随便什么看上去平平无奇的东西，都可以被你用。”

但基于对杨夜和顾良的信任，她还不算慌。

杨夜解释：“我和顾良刚想到眠这可能的存在，以及你第一天没去过图书馆、而有可能去材室看见遥控说明书的时候，确实非常怀疑你。但我们很快反应过来——”

“昨天投票，我都没投孟语文，我投的是朱理。我确实不是凶手。我没有杀过赵数学。”

个死者，赵数学的死怎么解释？”

“其实我最开始有考虑过直接把这件事说来。可是早上集中讨论的时候，那个吴生直接盘有两个凶手、而且两个凶手是在合谋犯案，那我就不敢说了。”

“没事儿。你坐吧。喝，咱们一起慢慢分析。”

当然了，顾良还是一副扑克脸，他平时就比较没有表情，但他神柔和了很多。

“第一起案，赵数学死了，从杀人手法推断，会扔铅球的孟语文嫌疑很大。”

一旁，杨夜倒是笑了一下，让人到宽的。

“但我肯定没杀过人。后面发生了什么，比如我有没有打开门窗、去二楼把孟语文放来，我是不记得的。我一印象都没有了。”

至于顾良旁边的位置，当然是被杨夜占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