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说：“我这也只是揣测。他去假山取面，反正要经过那个湖，正好可以顺手利用湖掩藏证据。我只是想不其他的脑。”

想到这里，杨夜血速度加快了一些，手心也了些汗。

二师兄找杨夜看了尸的照片，暗示伤可能是由两个人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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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杨夜能觉到二师兄的格是比较活泼好动的，比如他现在就有坐不住，在椅上扭来扭去的，有像是不自在，又有像是单纯的多动症。

那会儿他没直接说，就是想等杨夜推理完，看看他是不是狗侦探，再决定要不要说清楚真相。现在杨夜这话，分明是在表明，他完全收到了二师兄的暗示。

“哎，我知……我就是不由自主张。”二师兄。

大师兄沉思了一会儿，说：“杀完人，冒牌货带着血衣，去假山密取走两张面。如果我是凶手……假山旁边不是有个湖吗，湖边还有许多石，我可以把血衣绑在石上沉湖中。也许凶手就是这样的，所以我们没有找到这些血衣。”

第26章画·长生（13）

二师兄不笨，他立刻明白了杨夜的意思。

“为什么？不是，怎么就怀疑我了，真的跟我没关系啊！”

“嗯。我接受。”杨夜看向大师兄，“那么最后一个问题，那原本属于二师兄的，那带血的衣袍，去哪儿了呢？”

杨夜给他倒了杯：“别张。大家都是玩游戏。我又不是真的什么侦探。”

“现在很多人都怀疑你。”

二师兄摇：“长生……可能是说王不老长生不老，但画我就不知了。”

他取一张纸了一下手，再重新握住笔，盯着二师兄问：“那么，介意脱下外衫，让我看看你里面穿的什么吗？”

“为什么？难你是真凶？”

二师兄没太明白杨夜的意思，但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脱下了外衫。

“我不是……我觉得我不是啊！”

“行。想到新的再帮我补充，麻烦叫一下二师兄。”

二师兄立刻支吾起来：“我……我……”

过了一会儿，审讯室内，换二师兄坐在杨夜对面。

杨夜笑了笑，暂时没多解释什么，只是问二师兄：“这个剧本叫。对于这两个词，你知多少？”

杨夜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琢磨着这毕竟是个游戏，他估计也没法查验他脸上是不是有面。但好在通过复盘案件，以及刚才对大师兄的审问，他已经抓住了几个极为关键的细节。

服就是一样的。王不老的衣服跟我们也差不多。”

杨夜似乎是猜到了他为什么隐瞒这件事的原因，当即说：“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杨夜。“行。我没有疑问了。这么一来，我们差不多还原了所有真相。”

杨夜把手中的笔放下了，缓缓说：“如果你的袖上有血迹，我反而能消除对你的怀疑。”

先前在自由探索的时候，二师兄遇到了杨夜和顾良。

现在，就是验证其中一个细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