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夜瞳孔眯起来。“但也有可能反过来。再或者，两刀痕都是他搞的。他这么一，就是为了给大师兄泼脏，引我们往大师兄补刀的方向思考。他不敢说得太直接，免得暴心机。他抛个问题来，让我们跟着他引导的思路想，他会安全很多。”

杨夜端起碗，正打算喝一粥，突然想到了什么，动作停了下来，形成一个端着碗将要喝、却又没有喝的姿势。

顾良呼一气。“对。你说的也是一可能。所以，还是不能确定凶手到底谁。归到底，缺少关键证据。”

听完杨夜这句话，顾良一下坐直了。

顾良一路走到石跟前，确认他昨晚来的也是这儿。他用手掌抚了一下石，再扣指敲了敲。“开门机关？我来找找看看。”

玉大夫瞧见两人，有些意外，有些惊喜，还有小得意。“你们是不是也觉得这里有密？但你们来得比我们晚。我们比你们先想到！”

“你们厉害。”杨夜敷衍地夸奖她一句，立刻问，“有什么发现没？”

假山旁边是园，还有一个小型人工湖。

顾良打量他半晌，发现他好一会儿都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你在想什么？”

杨夜看向他，：“还是那句话。回到题目本。这个剧本叫。我们把标题拆开来看，‘长生’是指王不老这个人长生不老，但长生不老，跟故事有什么关联？再来，画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人.面？”

玉大夫扬手一指，“门就在那儿。不过我们还没找到机关，不知怎么打开。”

顾良：“对。”

顾良：“既然有冒牌货扮演王不老，确实有可能存在人.面。”

，他再考虑要不要跟你说实话。”

“你的意思是，他在试探我是不是狗侦探？”

杨夜立刻把碗往桌上一放，拿卡牌研究起地图来。“问题是，我们本没找到任何跟人.、画相关的线索。这不应该啊。这逍遥派这么大，作为武林门派什么的……会不会有藏武功秘籍的密室之类的？”

此刻顾良也来不及阻止他，只得被他拉拉扯扯一路，直到假山的位置。

此时大师兄和玉大夫竟正好也在湖边。

杨夜问他：“这是又想到什么了？”

“也许。”

说完这话，顾良先查

杨夜笑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就意味着，他先在冒牌货上刻了字。但他没能杀死他。在他之后，大师兄也去了案发现场，发现冒牌货没死，又沿着他刻字的笔迹补了两刀。”

“地图上这里有条路，但实际地理位置上没有，路被一个假山阻断了。这也是我刚才和大师兄发现的，喏——”

顾良肯定地回答：“我昨晚去找你的时候，着地图的一条路走，走到一个地方，突然发现是死路，然后我从旁边绕过去的。但地图上那里明明有一条线……那里可能就是密。”

杨夜放下碗，拉起顾良的衣袖就跑。

“明白了。走。”

“假山。假山的路线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