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谁被白老大了我救谁。”

成功让杨夜吃蔫两回，顾良的心情似乎总算好了些许，肯多解释两句了。“这游戏叫剧本杀。你是不是没玩过？那我受累，多给你解释两句游戏路。”

手腕上的一红绳颇有些显。

第2章白老大之死（2）

说到这里，顾良看向杨夜：“我现在可以跟你坦白，我对白老大有杀机，我打算投毒。但我投的什么毒，几投的，这毒发作时间多长，他最后的死跟我的毒有没有关系……你得自己去找。”

顾良不再看杨夜，而是靠在了沙发背上，仰了上去，双目自然向上，似乎在看天板，似乎也只是无谓地看着虚空中的浮尘。

顾良觉得他消遣自己的可能大一，于

“可能有很多人都拿到了凶手牌，他们都对死者有杀机，也都下过手。比如A投毒，B刀。但最后到底谁是导致死者死去的真凶，还得看线索证据，各个角的时间线才能确定。”

杨夜：“我就是黄女友。”

顾良瞧向杨夜，他分明笑得揶揄，哪里有半怕自己杀他的意思？

“……”

听完这话，杨夜笑了，随后他看向顾良，佯作惶恐地把声线压低，说了句：“面对你这么个扬言要杀侦探的人，谁敢认呐？我要是认了侦探，万一你杀我怎么办？”

半晌后，顾良目光转过来，带了些考究看向杨夜。“你是侦探吗？”

杨夜：“……”

顾良：“我救的不是你。是黄女友。”

想到这里，顾良扶在扶手上的手指顿时用力，手背浮起了淡淡的青。

之后，我前一黑了过去。要不是来了这儿，我还以为我被她路了。”

许久之后，顾良轻声说：“刚才在楼下，那个提问的小女孩，她收到的任务，可能是直接朝那个白老大刀什么的。她不愿意，所以……”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自己面前死了，还会有更多人不断死在自己面前。

“嗯。明白。多谢。”杨夜。

半晌后，杨夜看向顾良。“行。现在谈我们为什么会来这里，意义不大。说回这次剧本的事吧。从我拿到的故事来看，我只知你对白老大有杀机。因为你想救我。”

——他说这句话，是在扮猪吃老虎呢，还是单纯消遣自己呢？

他的瞳孔很浅，是茶的，此刻微仰着，被灯光一照，显一很漂亮的颜。

这颜，是秋时节走在枫叶林里，捡起一片形状大小皆适宜的枫叶，举起来对准光的时候才能看见的。

——枫叶被光透过，呈现一半透明的金茶，好看到如梦似幻。

只是顾良太白了，他坐在19世纪英风格的建筑里，显得有像血鬼。

注意到顾良的动作，杨夜静静站着，脸上的笑容褪去，认真打量起他来。

顾良穿着一浅棕风衣，坐在沙发里，手臂垂落下来，优雅地放在扶手上。

“对于这个游戏，你的态度似乎很积极。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