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燕旻简单明了地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贺雨，叹了气：“我实在承受不住他的喜，早说清楚对谁都好。”

如果A哥拒绝的话……他就把这笔钱以A哥的名字拿去慈善好了。

一定是他对刷cp的默许让A哥会错了意，才会变本加厉地在公开场合主这些事情。

贺雨超小声地回了一句晚安，挂掉电话。

一个人住酒店为什么还要放小声音怕影响到别人？！

他把心思又放回统计数据上，直播了几个月，A哥是他直播间送飞弹的常客，每次都是100个飞弹，不算不知，前前后后加起来居然有八十多万了。

知没事后燕旻放下心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两句。”燕旻挠挠下，疼得很，“我打算把礼钱都退给A哥，他脾气怎么样？应该不会气急败坏…之类的吧？”

上个月……夏衍锦的发情期似乎就是这几天。

燕旻慢慢统计着数字，忽然想起了什么。

“…我在。”贺雨压低了声音：“哥，怎么了？我这边说话不太方便，打字联系可以么？”

燕旻一个激灵，看了电脑右下角的日期，愣住了。

回想起来那个场景就会尴尬到闭上睛脚趾蜷缩，杀伤力简直比上次的舞狮还要大。

燕旻吃了一惊，随后将表格保存下来，去微博向A哥私信要了联系和支付方式。

“算了，睡吧睡吧，明天再说。”

燕旻松了气，他握着鼠标打开表格，又打开直播间的观众排行榜后台统计，“我知了，那就不打扰你了，晚安。”

没敢回复，装死。

同一个夜晚，注定有人难以眠。

“退钱？”贺雨的声音抬了一，很快又被噤声变得安静，他满心疑惑地问：“怎么好端端的……”

燕旻一个咕噜爬起来，手忙脚地从床柜上摸手机给贺雨打了通电话，又踩着拖鞋跑去书房，拖鞋都差掉了一只。

他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当断则断才是正。

“……”贺雨沉默了一会儿，赞同：“你的对。我也关注A哥好几年了，他人好的，话不多但是经常帮助别人解决困难，每个月还慈善，应该不会现那情况，你放心吧。”

A哥没有回复，燕旻完了准备工

作为被陌生人隔着一层屏幕玩尬的告白的主人翁，燕旻心情非常复杂，极其复杂。

宋雨泽跟江新霁对视一，仔细分析了一下，发现以自己的智商还是不能理解周西这货来的事儿，随即放弃了。

“喂小雨。”燕旻着急忙慌地打开电脑，他准备把A哥这几个月刷给他的礼统计一下，把钱还给对方再公开表达自己的拒绝。

“那个A哥脾气怎么样？”燕旻一边等待电脑开机一边询问，手机那却奇地安静，他看了时间，现在才十多，还没到夜猫贺雨睡觉的时间才对，“小雨？”难了什么事情？

“……”燕旻盯着那行日期，又移开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沉默了片刻，还是决定顺其自然，等贺雨自己愿意告诉他的时候再说。

燕旻首当其冲睡不着觉。

贺雨最近为了避让他即将到来的发情期……搬去环夏附近的酒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