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敲门声“砰砰砰”响起，背时报忧鸟叽叽喳喳地在门外鼓励他：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你别是在里面偷偷哭了吧？！不用太动了，我们是好朋友嘛，亲如手足，互相照顾也是应该的！”

卜意酉在被里翻了个白，拉被盖住脑袋，两手指堵着耳朵，“鸟叫声”削弱了一些。

施夫：“……”

“都穷困潦倒成什么样了？还烟？！”施夫在门不可置信：“连饭都吃不上了，能不能放下段来，一百块起码够你外卖了吧？”

“不行，”卜意酉一脸严肃，“烟和女人，一样都不能少。”

等了半天不见回应，施夫以为里面的人看清了现实，万念俱灰，要自我了结了。

“不够，”卜意酉平静地说：“一次二十块钱，你平均十分钟一次，你那质，一天最多来五次就天了，二五一百块，老买烟都不够。”

“……”

卜意酉听着他狠狠拍脯的声音，保证：“一次二十，日结，绝不拖欠，怎么样？”

“怎么可能？！你开门看看就知了，我一儿也不小！你绝对足够了，你又不是南天门……”

“……”施夫字字诛心，直往他心窝里戳，“儿，我请问这两样你现在起码有得起一样吗？”

“嘿嘿……”施夫在门坐了下来，背靠在门板上，猥琐至极地笑，“你还有力气怼人我就放心了，儿，我说真的，你要不考虑考虑我吧，我现在有积蓄，够包养你了。”

意酉自我眠失败，“读书有个用！”

卜意酉下暂停键，冷静地扫了一小门，“谁说我没有女人？”

卜意酉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了，一把掀开被，朝门吼：“！”

“怎么又不理人了？说话啊！”施夫象征往门上踢了一脚，“再不搭理我，我就把你门给你踹坏了，你可要想清楚，这门，少了几百块是修不好的。”

“闭嘴！”卜意酉太突突直，怎么招惹了这么个东西，“麻溜，老不用你给介绍，等着和老睡觉的富豪从这儿排到外太空去了，用得着你面朝大海，吃着你家饭我家事儿吗？”

“儿，开门呐！你别想不开啊！没多大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了对不对？这有什么？你来，咱们振作起来，倒所有企业！”

卜意酉嘴角了，行压制怒火。

“啊……嗯……你坏坏……那里，不要……”

“……”卜意酉手指攥被角，控制住自己不冲去打人。

门外的施夫好像一儿也不生气，听到他的声音反而更来劲儿了，“哇！太好了，你还活着！儿，你别太心了，虽然不及那些富豪有钱，但是你的卖费我还是给得起的！”

“……”已经没有哪家企业要他了还怎么倒。

卜意酉咬牙切齿：“哭你妈！老是怕你东西太小，技术不行！”

“儿！你可千万别自寻短见啊，实在不行咱们另辟蹊径嘛，我了好几天时间，给你整来了H市富豪通讯录，你把门打开，咱们挨个试，总有一个愿睡你的嘛，你长得这么好看。”

“儿，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你给我个回应啊！他们不睡你我睡你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