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康时帮他，没几下就来。

“手机给我拿过来，我要吃

康时不知怎么就答应了。也可能没答应，反正蒋菏就压上来了，吻下来了，来了。边动还边说：“老婆，我东西都准备好了，你看。”蒋菏给康时展示手上的和床上散着的其他件，表示自己取了教训，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半途岔。

太遭罪了，一定要奖赏一下自己。

“那也没多久，”刚睡醒，康时绵绵的没力气，不好碰，“我饿了，先吃东西行吧？”

但却正向他索求，一起去一件最下的事。

“呜啊，好，知了。”康时在那些唧唧的吻里找寻息的机会，稳住蒋菏的，“你不要……啊！太重了！”

一个缓兵之计。蒋菏没想要顺着他的思路走，还是那副死缠烂打的样：“先一，就一，完再吃东西。”

“再哭呼烂你的脑袋，”康时总算匀气，“算完一次了吧？”

“别哭了。”好像是真的太没耐心了一。康时放下脾气哄：“不讨厌你。”

“啊？嗯。”

一完还有二三四等着，康时太清楚了。于是说：“不行，就现在吃，不吃我就走了。”

“不准走！”要走的话反而没起到要挟的作用，蒋菏手上勒，死抱着，“昨天你也要走，今天你又要走，老婆讨厌我了吗？为什么一直要走？”

“那，现在可以吗？”泡过泪的珠黑亮，无辜得像初母的小鹿。

“闭嘴。”康时打断他的话，如果从蒋菏嘴里听到“”两个字，说不定会羞愤地从窗下去。

好像是什么值得称赞的事，想要从康时那里讨一赏。

又哭。昨天也哭，今天也哭，两个黑瞳仁像两个泉往外涌泪，都蹭在康时的肩。

蒋菏不知死活地问：“老婆舒不舒服？你得这么，肯定是舒服吧？”

“老婆对不起！”蒋菏立觉到上的人挂不住了，就要向后仰倒，连忙把康时放到床上。

“那老婆不走唔。”

蒋菏没想到是这个发展，又开始掉泪：“唔嗯老婆，老婆对我太好了。”

康时的话全是气音，挠得蒋菏耳朵，手上失了分寸，康时的瞬间把一整全吞去，直到底。

“老婆，你是，你是不是……”

“生气，你就打我。”蒋菏举起康时的手，绵绵无力地在自己脸上。

“以后不准用那个姿势。”康时低看蒋菏的，和本人一样像错事等惩罚的小孩，半垂着。不忍心，康时摆手让他过来。

小时啊，老婆。”

蒋菏拨开康时的手，把它们搭到后背上：“老婆，抱着。”

蒋菏把康时整个抱离床面，手指嵌雪的里托着。康时的支撑只剩下蒋菏的脖颈和里着的，手臂坠着，双垂着，下搭在肩上，一劲儿都使不上。每次耸动好像都比上次更一些，又又痛，康时以为自己就要被这么东西搞死了。

红的脸颊和又红又亮的鼻尖，上还满是昨夜的痕迹。间的突突噜噜一黄白兼有的，顺着，腥臊的味刺激到鼻，还有蒋菏的睛。

“……去床上，去床上。”

“不走。”